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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部分

坐起身,他雖然酒喝得不少,有點頭重腳輕,但頭腦還是很清醒,他有點生氣地質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這時,走進來一名身材瘦高的郎將,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他叫做錢懷英,是楚王李元吉手下得力干將三鷹八犬之一,原是太原的一名無賴頭子,綽號瘋狗,後來投奔了李元吉,頗得李元吉賞識,提升他為親兵隊正。

錢懷英滿臉陰鶩地看了一眼房間裡計程車子,最後目光落在於唯銘身上,他冷冷道:“原來是於公子,難怪敢這麼囂張。”

“什麼叫囂張?我們只是在這裡喝酒,沒有影響任何人,也沒有觸犯任何王法,你想指責我們什麼?”於唯銘怒視他道。

錢懷英冷冷道:“我們得到密報,你們中有人是敵軍探子,我們必須當場抓捕,給我搜身!”

眾士兵一擁而上,不管士子們拼死掙扎怒罵,強行搜查每一個士子的衣服,忽然有士兵大喊一聲,“搜到了!”

眾士兵紛紛起身,只見這名士兵高舉一塊銅牌,正是從前北隋在長安情報署的斥候腰牌,那名士子嚇得面如土色,驚恐地喊道:“於公子,這不是我的牌子,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於唯銘當然知道自己的好友不是什麼敵軍探子,這分明是栽贓陷害,他站起身怒道:“你們休要胡說八道,他不是敵軍探子,是一名太學生,天子腳下,你們怎能隨意抓人!”

於唯銘畢竟還是一名書生,不懂人心險惡,他沒有看出玄武精衛分明就是衝著他來的,對方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錢懷英冷笑一聲,“證據確鑿,於公子居然還要庇護他,我明白了,原來於公子和他是一夥的,難怪看來今天我們抓到大魚了,把他們統統帶走。”

士兵們上前便拖人,士子哪裡肯跟這群惡狼走,拼命反抗,於唯銘佩了一把長劍,他拔出劍反抗,卻被一把刀柄重重地擊打在他的後腦勺上,他頓時暈了過去。

酒肆外面早已包圍了一百多名玄武精衛士兵,周圍行人指指點點,悄聲議論,不知誰又要倒大黴了。

這時,只見大群士兵從酒肆裡押出一群士子,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雙手被反綁,嘴裡堵著破布,一個一個像狗一樣被踢進了鐵籠馬車內。

士兵最後抬出了一名年輕人,手腳都被捆綁,頭被黑布袋子罩著,衣著華麗,看來身份不凡,他被單獨扔進了一輛沒有窗戶的馬車內,士兵鎖上車門,百餘人押著馬車迅速走了,錢懷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行人,嚇得行人們轉身飛奔離去,唯恐慢一步就被一起抓走,錢懷英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很喜歡這種別人畏他如虎般的感覺。

......

酒肆就主要做太學生的生意,十五名太學生出事,掌櫃當然不敢耽誤,急忙偷偷派酒保從後門跑去太學報信,不多時,國子丞陸德明聞訊帶著幾名官員趕到酒肆,這時,酒肆已經被勒令關門了,大門上貼了封條,掌櫃帶著一群酒保失魂落魄地站在大門口。

“楊掌櫃,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好地就被抓走了。”陸德明焦急萬分地問道,被抓走十五名太學生,這可不是小事。

楊掌櫃唉聲嘆息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好地就被抓走了,我好像聽到有士兵說他們是敵國奸細。”

陸德明大怒,“胡說八道,太學生怎麼會是奸細,是誰把他們抓走了?”

“陸先生沒有看見了。”

掌櫃指了指大門上的封條,“那上面有是玄武精衛的大印,上百名玄武精衛把他們抓走了。”

陸德明剛才走得急,忘記問是誰抓走了太學生,現在聽說是玄武精衛,他的頭腦內‘嗡!’的一聲,幾乎要炸開了,太學生被玄武精衛抓走,還會有命在嗎?

陸德明雖是天下有名的大儒,學問極深,但官場上卻是一個書呆子,他急得團團轉,竟想不到一點救人的辦法。

這時,旁邊一名官員低聲提醒他道:“君丞,這件事應該立刻告訴於公子的父親。”

陸德明頓時醒悟,自己糊塗了,竟然忘記於唯銘的父親是於筠了,於筠是將作監令,又是關隴貴族的頭面人物,以他的能量當然能救出自己兒子和其他太學生。

“給我備馬車!”

陸德明急忙令道:“我要去皇城。”

很多事情都是因為陰差陽錯而發生,陸德明趕到將作監,卻得知於筠去陳倉縣公幹了,要晚上才能回來,急得陸德明自跺腳,卻又無可奈何,他只得返回太學,找頂頭上司國子監祭酒李環想辦法救人。

李環是太子建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