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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他的眼皮卻很沉很沉,只覺得一陣疲倦。支援不住,又是一片意識混沌,回到夢中。

怎麼就今天那麼地困呢?弦一郎不由皺起眉頭。

“奇怪,像剛才那麼鬧,二少爺不會被吵醒麼?”開車的司機隨口問道。是個中年男人,有著一大把的絡腮鬍。

懷抱孩子的老管家也就是己怯,他聞言,輕拍了弦一郎幾下,說:“不會,我們早就考慮到這種情況。已經事先給二少爺喝了幾片藥,有安神的功能,不會造成傷害。”

司機嘟囔了幾句,也不再吭聲。

車裡一陣沉默,只有己怯不時拍打嬰兒的聲音。

真田家。

停下車,等己怯抱著懷中正熟睡的二少爺下車,司機又緩緩地啟動了那兩黑色的跑車。

己怯盡職地把弦一郎抱到老爺的房間,一陣等待後,走進內室。

“老爺,二少爺在這裡,您看……”老管家有些猶豫。

“給我吧。”沉厚而穩重的聲音響起;“他有名字了麼?”

“是的,二少爺叫弦一郎。”

站起身的男人接過己怯懷裡的孩子,輕扯弦一郎的兩頰。使他醒來。

意識還是一片模糊,弦一郎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個人抱著,卻不是那個抱起自己的陌生人,是誰呢?他心裡有些疑惑。

突然,似乎是被人用手扯了臉的兩邊,覺得有些不舒服。弦一郎皺了皺眉毛。

閃爍了幾下眼皮,弦一郎才睜開眼睛。看到了那個從此以後便是他父親的男人。

察覺到男人的目光並不是那麼友善,弦一郎也不甘示弱,回瞪了過去,長時間地持久著。但嬰兒的較弱身體哪能經得起這麼折騰。不一會兒,弦一郎便覺得眼皮沉沉的,大腦又開始混沌了,掙扎幾下,終是進入了夢鄉。

真田義久發現這個孩子很有趣,眼睛不像普通的嬰兒那樣,不摻雜質,可卻有讓人覺得是那麼的純淨,很矛盾的感覺。似乎是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眼睛裡有些溼潤。繼承了母親的黑眸,卻青出於藍,顯得更加美麗。他竟然不怕自己,還敢回瞪。大概是經不住這樣長時間的對視,眼皮眨呀眨的,似乎想要睡覺。可不一會又勉強睜大眼睛,有點倔強,卻惹人疼愛,長長地眼睫毛撲閃著,嘴唇不自覺地微微嘟起,畫出一道可愛的弧形。可終究是抵不過睡神的召喚,再次進入了睡眠中。

真的很有意思,真田義久開始玩起了他的孩子,也不管人家的意願。可惜的是,弦一郎早已經睡得沉沉的,根本不理會他的父親。

“己怯,這孩子怎麼這麼能睡?剛剛不是在睡麼。”正在撫弄著弦一郎還未長全的眉毛,真田義久問道。

上前微微俯身,己怯才回話:“老爺,二少爺還未滿一個月,身體比較嬌弱,需要長時間的睡眠來補充體力。我們考慮到帶二少爺回來的途中,可能會驚醒二少爺,這樣處理起來比較麻煩。所以喂他吃了點安神的藥,不會有副作用。”

點了點頭,真田義久把孩子還給了己怯,吩咐:“安排一間房間,讓他住下,再找一個保姆照顧他。還有,在族譜登記他的名字,就叫真田弦一郎。”

己怯有些驚訝,要是以往,按老爺的脾氣,得到十歲的時候經過專門的考驗才能得到真田這個姓氏的。大少爺,表小姐都是這樣,十歲以前,是以母姓冠名的。為什麼對二少爺例外呢?己怯心中雖然是滿腹疑惑,但老爺的事下人是不能多管的。所以他也不再多言,抱著孩子,準備向門外走去。

察覺到己怯的神情,真田義久也不多加解釋,只是言道:“他有一雙好眼睛。”便不再多說,轉身走到一旁的衣櫃,找出一件便服,走入浴室。意思是他要換衣服。

當了老爺的管家那麼多年,己怯當然明白老爺的意思。隨仍有疑惑,但也識趣地抱起二少爺走出門外。

大腦還是很迷糊,弦一郎只感覺到自己似乎又被另一個人抱著,當然不是母親和卿一,而是那個最初抱起自己的人。他很想睜開眼,但又被一陣襲來的倦意所達到,接受的睡神的召喚。與周公下棋去了。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間便已經是十年了。

十年,對弦一郎來說,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十年裡,他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他被自己的母親拋棄給了父親,原來他姓真田。還有學會了日語,學會了劍道。

真田,想起這個姓氏,弦一郎忍不住又寫黑線。真田弦一郎,他是知道這人的。在穿到這裡之前,一部日本漫畫家畫的漫畫在國內十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