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的是大義,是天下大義,跟你說了你又懂嗎?你今日殺我這麼多兄弟,老子定要斬下你的頭顱,為他們報仇!”泉哥一邊大聲說話,一邊加重手中的力道,揮刀朝楚沉夏砍來。
楚沉夏被他的力道擊退了三步,又驚又喜道:“輕營軍的校尉果然出手不凡,實在是讓人意外啊!”
“格老子的,都說老子沒聽過什麼校尉,再敢廢話,老子就先劈了你的腦子!”
那二麻子的身體素質顯然沒有泉哥好,這個時候已經支撐不住了,全靠強撐,招式也到處是破綻。劉衍只一刀,便砍中了他的胳膊,隨即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泉哥不由得罵道:“你這二麻子,平日沒少吃老子的飯菜,今天是怎麼了?沒用的東西!”
他嘴上說個不停,可沒了二麻子的相助,他又一下子落入了下風,不過幾招,手中的刀便脫了手。
待他重新爬起來時,無數的弓箭手已經對準了他,他背靠著二麻子,大口喘氣看向四周。只見他身旁不過五六人而已,方才還強硬的他忽然就流下了眼淚。
二麻子看到他臉上的淚水,痛苦的神色一震,染上濃濃的哀色,帶著哭腔開口道:“泉哥你哭什麼?你是錚錚血骨的漢子,你死也讓兄弟們死的有骨氣點!”
泉哥抹了一把淚水,扶著二麻子起身道:“對,你說的對,我們什麼苦沒有熬過,什麼刀子沒有見過?格老子的,死就死了,來世還一起做兄弟!”
王秦忽然出聲,打破他們壯烈的氛圍道:“來世還能不能做兄弟,誰知道?可是我能保證你們這輩子還能做兄弟,只要你們說出……”
“得了吧,不想和你這虛偽的東西談條件,看見我們宅子的牌匾了嗎?義莊!義這二字你不會寫,可我們可是刻在心口上的,想要我們出賣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二麻子不等他說完,就出言嘲諷道。
王秦白著一張臉,不知說些什麼好,楚沉夏跟著接話道:“堂堂的校尉,原本是在戰場上拋頭顱掃熱血的校尉,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可憐死後還要被人冠以草寇賊名,實在是令人唏噓,唏噓啊。”
“你閉嘴!格老子的!”泉哥被他的話激怒,拾起腳邊的大刀,朝楚沉夏擲來,可是同時他的手臂也比弓箭穿過,登時鮮血直流。
楚沉夏打量了一圈,見受傷的無賴倒有不少,便揚聲道:“你自己想死,怎麼不問問你的兄弟願不願意跟著你一塊死?他們跟你出生入死,幫你挨刀子,你又為他們做過什麼呢?別說是半個夫人了,就是想安穩地活著都不可能!你沒有家人,難道他們就沒有嗎?他們以後的日子還長的很,你憑什麼要這二三十個兄弟陪你一塊死呢?”
見泉哥緊咬下唇,雙目圓睜,劉衍連忙添火道:“你這是什麼大哥?今生有酒不能一起喝,一個人死卻怕孤單,非得拉著他們給你陪葬!好一個義薄雲天的大哥啊!”
劉衍的話,無疑是給泉哥的心理防線又下了一刀,他在無任何抵擋的能力。
(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三章 屍窟迷姜
楚沉夏和劉衍往回趕得時候,竟然看到遠處升起濃濃黑煙,看黑煙飄出來的位置似乎是在謝家老宅的地方。
“後面的跟上!趕緊回去救火!”劉衍的第一反應就是希望可以將火熄滅,士兵跟著劉衍奔跑的步伐,全然不顧腳下的石子,直往謝家老宅衝去。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幾支冷箭,楚沉夏眼疾手快,揮刀斬斷了劉衍面前的劍。
可是一聲慘叫過後,楚沉夏回頭去看,只見泉哥和他身旁的幾個人已經中箭到底了。
劉衍見那放箭的人想逃,正想去追,卻被王秦拉住道:“殿下去不得!太危險了,先看看那幾個人的傷勢吧。”
楚沉夏搶先至那幾人身旁,見他們傷口滲出的是黑色的血,不由得皺眉道:“這箭上竟然是劇毒!”
那泉哥早已眼皮發沉,不省人事了,被楚沉夏掐了幾回人中,總算勉強睜開了眼。
他偏頭看向身邊的那些兄弟,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又像是哭又像是笑。他忽然抓。住了楚沉夏的手腕,艱難地吐字道:“義……義莊……”
還未說完,竟然就斷氣了,楚沉夏看向劉衍,劉衍十分懊惱道:“真是不防,竟被他們鑽了這個空子。”
幾人都有些黯然,默了一默,王秦忽然猛拍大。腿道:“不好,謝家老宅!”
劉衍幾乎跳了起來,又急急往前奔去,快地似乎能聽到風聲。楚沉夏和王秦緊跟其後。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