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燒紅,似是極不好意思,便使壞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他耳廓一下。滿意的看到倪碧特耳朵更紅,輕輕往裡吹氣,說道:“哥哥~你很棒的~”這句說得又細又軟,還帶著些果汁的清甜滋味,倪碧特的臉騰的全紅了,不由想起一些難以忘懷的事來。
正待倪碧特想要躲開一些,倪雪池卻坐正身體,像沒事人一樣和健壯男孩兒說笑,彷彿剛才極盡挑逗親哥哥的另有其人。那健壯男孩只當他們兄妹感情好,見倪碧特雙頰燒紅,也只以為是因又被冷燁拒絕而難過羞愧,壓根兒想不到倪雪池身上。
酒過三巡,倪碧特突滴站起,只因他看到又有人如他一般痴纏冷燁。笑話!冷燁是我的!怎麼能讓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染指?他喝的不少,氣氛洶洶的就去了。
健壯男孩看他這樣,停止了說笑,轉頭回倪雪池:“碧碧沒事吧?”
倪雪池也往外探了探,卻是順勢依偎在健壯男孩懷裡:“他沒事的,說不定是好事呢?”
健壯男孩心想,這未來小舅子雖然長的好看,看著也挺舒服的,但再好看他也是個大燈泡,此時不在,卻是正好。想著想著,原本摟住雪池果肩的手從她的深V領口中滑入,捏住早已因與他胸肌磨蹭到挺立的茱萸,大力擰下,倪雪池痛的嚶嚀一聲,卻不見躲,更是揉到他懷中,百般廝磨,還仰起臉來索吻。男孩哪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張嘴猛的一吸,卻是讓倪雪池幾乎窒息。然而這還不夠,男孩的另一隻手已摸上懷中女孩雪白大腿,一時間嬌吟婉轉,卻是讓鄰座都不忍直視。
倪碧特去時氣勢洶洶,越走越是沒底。統共幾十步路,等他靠近冷燁的時候,已經勇氣見底。
冷燁剛送走一波客人,轉頭見他孤單模樣,站在昏黃燈下,微弱燭旁,清俊的面目柔和而哀傷。不由一陣心軟,這還是個孩子呢。
冷燁這種工作性質,總免不了遇上各種各樣的情況。有的單純對他身份或者外形感興趣,委婉拒絕也就散了;有的只是一時痴迷,多推幾回也就退了。而像這樣糾纏不休的,倪碧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更不可能是最特殊的一個。但冷燁天生溫柔,加上畢竟是做生意的,凡事留一線,來日好相見嘛!就不會說的或做的太絕。可就是這種溫柔的留一線,在倪碧特狹窄的思路中,就成了進一步糾纏的最好理由。
冷燁覺得,不過是個客人,還是個孩子,弄不好自己是人家喜歡上的第一個人?咳,有點自戀了哈,不管怎麼樣,就拿他當普通客人看待吧。
倪碧特看冷燁看了他一眼,以為冷燁要和他說話,滿心的喜悅就要往外冒,卻看冷燁轉了個方向大步走去,一時間,失望、傷心、不滿、不甘……種種情緒都發酵開,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又佔據了他的身心,猛跑幾步將冷燁手臂牢牢抓住,力道之大,連強健如冷燁,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然而還是好脾氣的問道:“倪先生,有需要可以叫侍者幫你拿。”用力一掙,卻是掙不脫。
冷燁看倪碧特臉色蒼白,一付“我就不鬆開”的模樣,忽然一笑,那笑容慵懶迷人,直如荷爾蒙爆擊,倪碧特下意識的手勁一鬆,冷燁的手臂得以自由。
瞄到手臂上的紅痕,冷燁並不在意,不過是些小事,他犯不著和倪碧特追究。
可倪碧特卻不放過他,又是一個伸手,這回冷燁輕易躲開了。
倪碧特愣愣的看著撲空的雙手,笑了起來:“冷爺,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聲音雖然不大,但他們奇怪的相處早已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一時間四周安靜下來,看熱鬧這種事,從來少不了。
冷燁看他鬧的不像,便溫言道:“倪先生,你喝多了。先回去休息吧。”
卻被倪碧特尖聲打斷:“我沒喝多!你怎麼能這樣叫我?你一直叫我碧碧的!”
冷燁感到一陣頭痛,看倪碧特失去理智的樣子,恐怕自己應付不來。忙喚過王遜,就要將他請出酒吧。
倪碧特已發作起來,更是不管不顧:“冷爺!你好狠的心!”卻是撲在一旁桌上痛哭。
冷燁根本不想再靠近他,皺著眉正要叫王遜把他請出去。卻見有幾個酒客拿出手機,拍攝的拍攝,拍照的拍照,十分煩悶,一邊揚聲請大家不要拍,不過是一個喝多了的客人,一邊無奈的向倪碧特走去。
可這是什麼社會?資訊的時代。倪碧特大哭前的那句話實在給人聯想太深,加上冷燁瀟灑迷人,一付風流相,一時間各種版本的段子就在本城市民圍脖上傳開了。說是各種版本,統不過就是小受討說法,小攻爛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