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都還是溫溫柔柔的。
那白衣姑娘也沒察覺,皺著眉頭站在原發不知在想些什麼,唯有站在蘇禮身邊的蘇文氏聽進耳中,心裡帶著疑惑這才仔細去打量面前的姑娘。
這一看還真看出端倪,雖說她一身白衣白裙,長髮只編做兩隻長長的大辮子垂在身側,身上也沒什麼過多的飾物,但細細一看才發現,只見她辮上綴的珍珠渾圓如龍眼一般,更難得是都一般大小,耳垂上兩朵白玉蘭的耳墜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搶眼,瞧著就不是凡品。最最要緊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上身是白玉蘭散花紗衣,下面著軟銀輕羅百水裙,那輕銀軟羅是御用之物,每年除了太后和皇后會拿出幾匹料子賞賜親眷臣妻之類,其餘都是給宮中貴人用度,當年文老太太有幸得過一匹一賞賜,所以蘇文氏曾經得見,不然也是瞧不了妙處的。
這麼從頭到腳的一打量,蘇文氏心中有數眼前的女子,即便不是公主之類的貴女,也是個皇親國戚家的姑娘。這時遠遠地瞧見兒子朝這邊走來,蘇文氏怕萬一再起衝突,蘇祈可不似女兒這樣沉得住氣,並且心細如髮,到時候得罪了貴人可是了不得的正中事情。
想到這兒她忙開口道:“咱們站在這兒說話,豈不是擋別人的路,還是進去說吧,法會怕是也要開始了,這位姑娘,若是隻身一人前來,不如就跟我們一處可好?”
“一處就一處,怕你們不成!”那姑娘顯然是被嬌縱慣了,說話都帶著不屑地口吻。
蘇祈這會兒也走到門口,上前道:“娘,都說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