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說。
心想他們到底也是一家人,就笑著答應。
她臨掛電話的時候,給秦白鷺說了一句,嗓音變得沉重,“喜歡他雖然很累,但是成了習慣了,再怎麼不喜歡,習慣也很難改了。”
她目光淡淡的看著前方,聽到那端沉默良久,只聽得見呼吸聲。
然後結束通話了通話。
門被推開的聲音。
傅明煙坐起身,看著薄寒生走進來,看著他將關上,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她嗓音很淡,“你什麼時候去東南亞。”
“明天。”
傅明煙點頭,彎唇,“那你好好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這句話,我希望聽到你
明天早上對我說。”
薄寒生已經走到床邊,幽深的視線落在她放在枕頭上的手機上,聲音一貫的沒有什麼溫度,“跟誰的打電話的。”
“秦醫生。”她並不隱瞞,想必,他站在門口早就聽到了。
床上一沉,男人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你喜歡誰?”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深邃的眼眸看著她,“誰是你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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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成全她的時候,我也要成全我自己
這幾天,雨下得很大。
連綿不絕的下了三天,地面上積水簇流、
薄寒生前天就已經去了東南亞,傅明煙坐在沙發上,看著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著。
溫和的鈴聲不眠不休的叫囂著屋。
她沒有接,只是任憑響著,看著手機頻幕上,光亮的顯示著,‘薄寒生’三個字。
手機響了一會,就停止了。
傅明煙站起身,將手機放進兜裡,走出盛苑。
…………
傅宅。
傅明煙下了車,推開黑色的鐵門,空氣煞然變得沉寂,走到客廳的時候,她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感覺這座優雅高檔的別墅,像是一個沉寂多年的古堡一般。
管家不在,平姨也不在。
傅明煙看了看時間,才上午九點左右,平姨平時買菜的時間應該是十點左右,管家向來都不會離開傅宅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過分的沉靜讓傅明煙心裡隱隱不安,她道傅長風的書房,推了一下,門從裡面反鎖著。
看了,傅長風應該在書房。
“二叔?”傅明煙敲了敲門,喚道。
“進來……”
書房裡面傳來沙啞的一道男聲。
聽到這道聲音,傅明煙腦海中一瞬間浮現出他此時此刻的畫面,下巴上堆滿青色鬍渣,清雋的眉宇滿是疲憊,眼神頹廢,還有,應該滿地都是空酒瓶。
腦補的畫面消失,她剛想說,‘門鎖著’但是下意識的一轉門把手,門竟然開了。
傅長風站在書桌前,修長的手指握著毛筆,桌子上鋪著一張上好的宣紙,筆下墨色行雲流水般優雅。
他的神情很專注,面容俊美清雋,絲毫不見頹廢之意,眼底光芒似笑非笑,聽見傅明煙來了,也沒有抬頭,而是認真的書寫著。
直到最後一個字落下,傅長風放下手中的毛筆,抬眸看她,淡淡侃道,“怎麼捨得來看我了。”
傅明煙並沒有太多的心神和他繞來繞去,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低下頭,原本想看看他寫的什麼,視線不經意的落在書桌上的一個水杯上。
一個普通的瓷杯,款式,價格都是最普通的。
原本的支離破碎被人一片一片的粘起來,妥善安放著。
她想起那天傅長風的怒火,扯唇輕笑,看著他,“有些事情,沒有後悔的餘地,就如這個杯子,雖然你把他一片一片的粘好,但是再也不是以前那一個了。”
傅長風漫不經心的笑著,眸光極深,看向她,“你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將書桌上的宣紙疊起來,傅長風走到垃圾桶,扔下,薄唇掠過一道笑,“成全她的時候,我也要成全我自己。我並不是放不下什麼,我只是想在她心裡在存活一會兒,畢竟,這個世界上怕是再也沒有傅長風這個人了。”
“二叔……”傅明煙只是大體知道傅長風想要做什麼,但是不知道他在具體計劃著什麼,還有三天,傅明月的婚禮就要舉行了,他最近平靜的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