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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三娘聞言嘆氣回道:“你們來此城幾日可曾見過一個瞎老人和一條大黃狗?”

夜少白二人聽的一驚,皇甫明忙道:“難道那瞎老人便是···”

三娘苦笑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對二人講道:“那人便是徐懷才,當日周槐雖未殺他,卻剜了他的雙眼,留他一條殘命在城中要挾眾人,且又反過來拿眾人的性命威脅他不可自尋短見,不然就讓這城中之人給他陪葬。”

“這還不算,徐懷才已瞎,家產也被洗劫一空,只能靠旁人救濟過活,周槐又勒令城中之人不許接濟於他,便是與其說上兩句暖和話,被他手下瞧見都要對徐懷才拳打腳踢,卻不管與其說話之人,目的便是要讓他留在城中過那悽慘的乞丐日子,讓我們時刻記著不聽話的下場。”

夜少白聽完這徐懷才的遭遇,雖沒言語,眉頭卻跳了兩跳,顯然有些忿恨周槐此人的歹毒,皇甫明剛剛消失的怒火騰的又冒了起來,可是又做不得什麼,只能嘴裡恨恨的說著:

“這周槐怎生的如此一副黑心。”

再便沒了下文,隨即只能嘆息了一聲道:“還好有那大黃狗陪他,若不然想必更是悽慘。”

三娘聞言也附和的點了點頭道:“那狗名叫大黃,是徐懷才六年前去城外經商,於回城途中一陰雨天在路邊揀來的,大黃當時還很小,只有兩個巴掌般大,被其看見的時候大黃不知被什麼野獸咬傷了身子,躺在雨中瑟瑟發抖,徐懷才見它可憐便抱了回來,待到了家中小心餵養了半月有餘方才痊癒。”

“大黃很通人氣兒,它知道是徐懷才救了他,打那以後只要不趕它,他便寸步不離的守在其身邊,且不像一般的惡犬,見人就吠個不停,城裡人過年過節都要去徐家送些禮物以表感激,大黃對每個人都很友善,碰見那年老扛東西費力的,還會頭拱嘴咬的幫忙搬東西,我們大夥也都很喜歡它,每次見他都要喂些吃食。”

“可從徐懷才遭難以後,我們不敢與他說話怕害他又遭毒打,只能遠遠便撇過頭去視若不見,可每每大黃見了我們都要搖上半天的尾巴,直到見我們不理它才低頭夾著尾巴傷心的走開,看的人心酸。”

“更可恨的是那周槐的手下狗仗人勢,若是哪天大黃尋的吃食多了些,他們見徐懷才氣色見好,便去毆打大黃,每次都打的大黃爬不起來才鬨笑走人,真恨不得幾刀劈了他們。”

聽了這些皇甫明先是更加氣憤不已,隨後想到了什麼便看向夜少白,只見夜少白銀牙緊咬,臉色白中透紅,卻是心中有些氣急,誰知那天石無心給的肉腿是不是害了這忠犬又遭毒打,想不出個答案來,便欲出門一看,還未動身便被三娘又拽住衣袖往裡推去。

“你不想出城逃命便算了,但也不能在這前面亂晃,今天你便在後廚幫手,不許出來。”

夜少白先是不肯,可眼見三娘急的厲害,心中到也知好壞,便只能先去後廚讓三娘安心了。

皇甫明自是也被三娘趕到了後面,仍自氣憤不已的跟夜少白訴著歹人狠毒之類的言語,夜少白也不回話,木然的幹些雜活,皇甫明自說自話也覺沒趣,趁沒人注意便番強去了隔壁,恰巧碰見石無心在院中休息,便把其拽至角落把適才所聽都與其複述了一遍。

石無心聽的先是驚歎,後是憤怒,可聽完了全文卻是與夜少白一般沉默不語了,到是之前對吳鐵牛的疑惑此時都已瞭然了,只是眉頭緊緊的皺著,隨後便把皇甫明趕走自己回到屋中繼續打鐵去了,皇甫明見一個兩個都是如此,只覺一腔憤怒無處發洩,明知做不得什麼便憤憤回了柴房,大白日的便找周公去了。

三娘怕人起疑,酒樓自然還是要開門的,這一天三娘也沒敢去後廚,沒事便站在門口張望,可這一天也沒見到以往那些黑衣漢子出現,直到傍晚才總算見了人,領頭的卻換成了一個早便見過的名喚“王六”的尋常爪牙。

直至那王六帶著一夥黑衣人,大搖大擺的從店門走過,看都沒看三娘一眼,三娘才稍微安了心,忙去後廚對夜少白報喜道:

“少白,少白,適才我見那群狗賊換了領頭,卻也沒來店裡尋事,雖不知為何,但想來此事是壓下去了,你說會不會是那楊宇覺得丟人,沒說與人聽啊?”

夜少白在後廚憋的難受,地方太小也習練不了武技,此時只求能出去便好,哪管他其中緣由,自然是隨聲附和著,費了半天口舌才在三孃的百般叮囑下從獲自由,終於換回到前樓幹活了。

此時站在酒樓門口正自活動活動肩膀,恰巧看見大黃領著徐懷才往老人長呆的衚衕方向走去,大黃領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