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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放開.

"阿戰你沒事吧?你幹嗎讓他咬你?"周正和其他人都過來了.原戰野收回手發現整個手都不聽使喚了,沾了血的蘋果掉到地上,"咚!"的一聲.

"你幹嗎?當自己的木頭啊?靠!"周正七手八腳地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塊不算很白的白布把傷口包上,"去看醫生吧!得縫針吧?"

"沒事,包上就好了."原戰野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手指,一陣陣地抽痛著.

"你個小賤人找抽是不是?人家好心給你吃得你他媽的恩將仇報!"光頭揚起手又想打陳昔,後者才剛才被打倒在床上之後就一動也沒動過.

"算了!沒什麼事."原戰野拉住了光頭,用沒受傷的手.

"可是――"光頭還在猶豫.

"算了光頭!阿戰都說沒事了,別管他了."刀疤也開口了,光頭這才悻悻地放下手."猴子,拿塊創可貼過來."一直默默無聲地猴子走到自己床上開始翻箱倒櫃.

原戰野看了一眼陳昔,沒再說什麼,走回椅子上坐著,事情似乎就這麼過去了.只是傷口仍然流著血.

"你真不要緊?還是去醫務室看看吧!這血流得都快夠獻一次血的了."周正還在研究他的傷口.

"不用了,我知道沒事.只是皮外傷."原戰野這麼說了,其他人也沒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周正說了一句真不知道你們倆誰在自討苦吃.

晚上熄燈之後,原戰野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著.傷口疼,這點無法否認.但他知道就算傷口不疼他也睡不著.側過身面對著牆,他拿出聶風宇給他的項鍊,黑暗中圓環的百合花吊墜發出冷冷地銀光――

這個東西――原戰野眯起眼,想自己今天為什麼沒把它交給蘇禾.它並不一定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但只要是跟聶風宇有關的所有東西都值得懷疑.雖然他不認為聶風宇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可他又瞭解聶風宇多少呢?

嗯――――總得來說,他就是不想把東西交給土豆皮!不爽!

話說,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可能是他要找的東西啊?原戰野皺了皺眉,從床上坐起來舉起項鍊看了看,最後張開嘴用最原始的"檢驗"辦法試了一下――咬!

嗯!很硬,應該是什麼貴重金屬――呃!牙疼.鬆開嘴,舔了舔牙齒,確定咬不出什麼磁片晶片之類東西之後,原戰野把項鍊賽到了枕頭底下,坐著思考了一會之後,剛準備躺下,一轉身,黑暗中兩道"綠光"嚇了他一跳,是從周正床上發出來的,仔細一看還能看到一口白牙.

原戰野面無表情地掀開被子跳下床,走到周正床前一把把他從上鋪拉了下來,用對付匪徒的手法先捂住他的嘴然後就是一通亂打,拳拳不離下三路命門.

叫你小子再三更半夜偷看我!我說最近怎麼老做惡夢,原來都是你"猥瑣"的眼神害的!

"唔!唔唔!"被捂住嘴的吃了不輕不重的幾拳發出幾聲"慘叫"之後被原戰野重新扔回了床上.

"發洩完畢"心裡總算沒那麼堵了.原戰野回到自己床上躺下閉上眼翻了個身,找了個不會壓到手的舒服姿勢準備睡覺.可躺著躺著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被他忘記了,越想越不對勁,直到再次翻身移了一下屁股的時候才想起來――

今天他跟聶風宇做了!

一想到這個原戰野眼睛立刻睜得跟鈴鐺似得,做了!他跟聶風宇――雖然只進去了一半不到,但形勢上還算是做了.

噢――媽的!原戰野想罵人,同時後悔剛才幹嗎不打得重一些.

怎麼――真的要到這個地步麼?更讓原戰野鬱悶的是:他似乎不討厭.沒錯!至少沒有想像中那麼難以接受.的確長時間沒有發洩也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聶風宇.原戰野不得不承認聶風宇做愛時的臉簡直性感到――無法形容.那張臉再加上那個溫柔的聲音――

靠!他又要罵人了.

"禍害!這男人真是個禍害!"

半夜,一個人影悄悄從床上翻下來走到了陳昔的床前.站在床頭靜靜看了陳昔好一會兒,最後伸出手在陳昔臉上輕輕摸了摸.

"嗯――"床上的人發出微弱的呻吟,人影馬上收回手,不知道是怕把他弄醒了還是弄疼了.

良久,一聲嘆息從人影嘴裡發出.黑暗中格外清晰.

夜很靜,也很深.深到沒有人發現陳昔上鋪的人的眼睛還瞪得跟鈴鐺一樣――

第二天早錘鍊的時候,原戰野和周正真正感覺到什麼叫成名.操場上不時有人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