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的吧?
“你--”聶風宇愣了,然後露出了狠狠的驚喜表情。
“鬼叫什麼!還--咳!”原戰野重重地喘著氣,用力爬上了岸,渾身上下淌著水,頭上還沾著幾根水草,此時只能用狼狽不堪來形容,他皺了皺眉說:“還活著呢!”剛說完就被聶風宇抱了個滿懷。
“老大~!”不遠處的關智捂著鼻子叫了一聲。
“阿戰--靠!死金毛你幹什麼?”
“打劫~把褲子給我!”
錢葉站起來,發抖的嘴唇露出淡淡微笑,隨後又慢慢咬住了下唇。
“喂~”原戰野幽幽地叫了一聲,身體被聶風宇勒得生疼,“你想捏碎我麼?”真的很痛啊~
“沒錯!我要捏碎你然後吃了你,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聶風宇笑了兩聲,說是這麼說還是微微放鬆了力道,兩人原本被水泡得冰冷的身體因為擁抱而漸漸溫暖起來。
原戰野要翻白眼了,再一次佩服這種時候聶風宇還能說出這種言情劇臺詞,不過--突然臉被用力扳正,聶風宇看著他,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在生氣。
“你以後要是再做剛才那種事我就把你捆起來綁在床上一輩子不讓你下床!”聶風宇能理解剛才原戰野拉住錢葉的舉動,也並不是無法接受,但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原戰野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你放心!你要是掉下去了我肯定不會理你!”原戰野沒好氣地說,拉開了聶風宇的手,現在不是肉麻的時間,感覺肚子裡一陣翻騰,水喝太多了!他轉過頭看了向四周掃了一眼,人數是沒錯,“你們都沒事吧?還活著的吱一聲!”
“阿戰救我!”那邊,周正死死地拉著褲子,正和塞德像拔河一樣拉來拉去。
“褲子和內褲,你選一個留下吧!”塞德“淫笑”著伸出手要去拉周正的內褲。
“你去死~~!”周正吼著,黑暗中還能隱約看到塞德下身的東西在搖晃著,很大啊--啊?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死金毛把你的爪子拿開!不然把你那根東西拔掉!”
錢葉和關智也表示自己沒事。都沒事,那麼,有事的就只有他自己了?腳下一軟,原戰野體力不支跪到地上,他的兩隻腳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
“怎麼了?”聶風宇雙手攬住他的肩問,視線在他身上掃視時發現了原戰野有些奇怪的左腿,雖然全身都是溼的,但那裡不斷滲出的--聶風宇伸手在原風宇小腿上摸了一把,後者悶哼了一聲,想罵卻沒有力氣開口了。
“你中槍了?”聶風宇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手上的粘稠的液體。
“阿戰!”
“老大你沒事吧?”其他人吃了一驚,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他們這邊衝了過來。
原戰野搖了搖頭,舉起手示意其他人別過來,抬起頭看著聶風宇。中槍的事不重要,反正倒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現在對他來說件更需要確定的事。
“有件事,我想問你--”
“先別問了,我帶你去看醫生!”聶風宇想把他抱起來。
“不用,子彈從腿上穿透了,死不了!你先回答我--”原戰野話還沒說完,一道道燈光突然從河對岸照了過來,刺眼的燈光讓他收回了後面的話,抬起手擋了一下。
“真是命大,中了槍都沒被沖走!”張家揚的聲音從對岸傳來。原戰野他們抬頭向河對岸望去,一群人站在岸邊數十隻電筒照著他們,當然還有更多的槍口也對著他們。張家揚和蘇禾站在最前面看著他們,而靳士展在一邊雙手環在胸前,面無表情。
“死?你死了我們都不會死!”關智吼了一聲,想從自己身上摸出件武器來,摸了半天除了水草和石子什麼也沒掏出來,於是轉過頭對身後的錢葉說:“小葉!把你的刀飛過去扎死他!”
錢葉步伐緩慢地走到聶風宇和原戰野旁邊,刀尖滑過地面摩擦發出細碎的響聲--
“聶風宇,我沒想到你會做到這種程度--”靳士展的視線在原戰野身上掃過,最後停在聶風宇臉上。
聶風宇伸出手把原戰野攬到自己身後,“這是我的事,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麼?”
“管得多?”靳士展挑了一下眉,笑了一聲,“不,我只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你給我的話一切就非常簡單,我說過不想和你鬧翻,你是聰明人,應該不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所謂的道理各種各樣?”聶風宇冷笑了一聲,“我只知道我的道理,屬於自己的東西絕對不會讓給別人!”
靳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