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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群豪大會,不過短時期是不成地了,看看七巧。若真的有天下群豪大會,也不知道這丫頭能排第幾?唉,先不想這些了,倒是這次十九找到正主了,怕是方才那明珠就是失竊的珠寶之一,是以吳用才想盡辦法想拿回去,自己方才作出貪財的樣子交出明珠,也不知騙不騙得過吳用,這廝經常出些損招,倒不可不防。

冬日時短。三人趕到鄆城縣城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正是掌燈時分,各處酒樓燈火通明,高朋滿座。

一路行來,七巧已無大礙,只是微感乏力,腳下痠痛,倒有多年未體會過勞累感覺了,頗有些新鮮,也藉機向武植抱怨,都是姐夫害的云云。

三人尋了家鋪面整潔的酒樓,來得遲了,雅閣兒卻是滿了,武植很有先見之明的拉過李逵,阻止他發飆,令夥計安排了一處僻靜些地桌席。

這場酒可以說喝地是驚天動地,李逵和武植二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也不知道多少壇酒後,李逵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把酒樓震的一陣亂晃,武植哈哈大笑,“鐵牛!服氣否!”話音剛落,一頭栽於桌面,碟碗碰翻一地。

七巧一直在旁看二人笑話,此時見二人醉倒,嬉笑幾聲,卻微微發愁,總不能把二人丟這裡吧。眼珠一轉,喚過夥計,扔給夥計一把銅錢,讓他找來幾人把武植和李逵扶起,又問起附近最近的客棧所在,夥計卻也殷勤,主動在前帶路。

客棧離酒樓不遠,七巧要了三間上房,幫閒把二人扶進房間後,均累得氣喘吁吁,尤其是扶著李逵的幾人,累得呲牙咧嘴地,七巧看得好笑,又多賞了眾人幾文,眾幫閒歡天喜地的告辭而去。

七巧本想就回房間安歇,忽然想起武植頭臉栽在桌面上,似乎弄了一臉油漬,琢磨了一下後還是跑去武植房間,要夥計送來熱水毛巾,為武植輕輕拭去面上汙垢,期間還要小心莫碰壞武植裝扮,忙活了近半叮,時辰才算消停,順手把毛巾摔在武植身上,哼了一聲,轉身去了。

一夜無話。

武植醒來的時候,日頭已經高高升起聾坐起哥六共陣種疼痛辦冊興痛欲裂形容再合適不過。武植搖搖頭,勉強從床上站起訓臧割氣“懈端端和鐵牛這酒桶拼酒幹嘛,這不自己找難受嗎引六了三川屍

搖搖晃晃出了房間,聽著隔壁山崩海嘯般地呼嚕聲,武植無奈的嘆口氣,這廝卻睡得安穩,夥計見武植醒來,急忙屁顛跑來,昨日七巧的賞錢可抵他一月工錢了,自然要加倍巴結這些財神爺~

“客官,您醒了?要不要小地給您送上熱茶?”

武植搖搖頭:“七……哦昨日是不是一位小姑娘把我送來的?”

夥計點點頭:“小姐去為您買醒酒湯藥。吩咐小的好生伺候您。”

武植“哦”了一聲,七巧還挺細心的,“出去透透風!”夥計應一聲,領武植下樓,武植信步走到客棧門口,門外青石大道上車來人往,好像是鄆城繁華地帶,街道很寬。

手足痠軟,只有靠在牆角,閉上雙目。等七巧回來,頭一陣陣劇烈地疼痛,武植心裡又罵聲娘,發誓以後再也不和李逵這個級別的酒佬斗酒。

“就是他!宋押司!就是這醜八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奔來。

武植微微睜開眼睛,忽感脖子一涼,低頭一看,一根黑黝黝地鎖鏈套在了自己脖頸,接著雙手被人從後剪起。武植愕然看去,眼前是一隊公差,為首大漢。皂衣都頭打扮,儀表堂堂,面如重棗色通紅,一蓬虎鬚長髯,也正是這廝把自己雙手穩穩拿住。武植雖醉後無力,一般人物卻也近不得身,此時被長髯大漢扣住脈門。雙臂一陣無力,只有眼睜睜看人把自己從後綁了。

武植還是第一次被人捆綁,好半天才回過神,訝然道:“你們做甚?”

“你這醜鬼,把我小妾藏在何處?”旁邊跳過來一黑胖漢子。對武植吼道。

武植莫名其妙:“你家小妾和我有何干系?”這話回得可有點曖昧,黑胖漢子臉上泛紅,黑臉都變成了紫臉。撲上來就想打武植:“你這廝還敢狡賴!”

長髯大漢輕輕攔下黑胖漢子,口中道:“押司莫急,還是帶回去審問清楚才是!”

黑胖漢子對武植恨恨道:“你這醜鬼竟敢羞辱我!回頭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武植漸漸有些明白過來,這黑胖漢子莫不是宋江?那長髯大漢難道就是“美髯公”朱仝?思量至此,果聽黑胖漢子道:“朱都頭莫怪,公明有些情急!”

長髯大漢笑道:“足見押司真性情。”又對黑胖漢子旁邊的布衣小廝道:“唐牛兒,你可認定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