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們可能聽說過。”
“衛伯兮!”風君子和宋教授都吃了一驚,這個人他們都知道,不僅知道而且都見過,衛伯兮可是濱海的名人,衛達工程公司的老闆。衛伯兮年紀不大,相貌堂堂,曾結過婚,現已離異,有一子,據說其資產規模也算得上是濱海首富之一,而且也是濱海市的政協委員,這些情況包括周頌在內大家都知道。
一聽是這個人,風君子就感到頭大,看了宋教授一眼,他和宋教授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趙東山,因為衛伯兮在濱海的地位就如同趙東山在光州,按照宋教授的說法,那也是屬於人魔級別的。而且衛伯兮和趙東山也有生意上的合作關係,好像還都是某一家上市公司的股東。沒想到招惹了這樣一個人,而且又牽涉到趙東山。
風君子現在對衛伯兮與趙東山的關係不感興趣,他只關心衛伯兮與秦小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知道這種事情不能急著追問,只能讓小雅自己慢慢說,只好儘量柔和的對小雅說:“衛伯兮到底是怎麼纏著你的,如果方便的話就告訴我們。”
“其實我也是一年多以前參加商委組織的聯誼會的時候認識他的,當時他就坐在我同一桌上,這個人看上去沒有聽說的那麼討厭,隨便聊了幾句。後來他約了我參加了幾次活動和宴會,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有什麼生意要談就去了,後來發現他只不過是在獻殷勤而已,但是我對他的想法實在不感興趣,只是儘量敷衍敷衍,後來乾脆就不和這個人見面了。”
風君子多少有點明白了,也知道秦小雅口中“他的想法”是什麼意思,衛伯兮這個人對女人是很有想法的,秦小雅確實是符合他品味的那種女人,至於他和秦小雅開了什麼條件而秦小雅怎麼拒絕的,在這樣的場合倒不好多問了。
風君子再轉念一想,也不禁感嘆,他本以為自己和秦小雅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但是這件事情自己卻一點也不知情,看樣子是小雅有意沒有告訴他。女人畢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確實很難猜透,被像衛伯兮這樣一個人追求或者是糾纏對於某些女人來說有時候也未必不是一種榮耀,只是不知道小雅心裡怎麼想的,照說小雅不應該是這樣的人,這件事情不知道周頌知不知道。想到這裡風君子抬頭看了看周頌,卻感到十分意外。
風君子研究過相術,還給宋教授看過相,這些當然都是遊戲而已,然而查相知人雖然不可信,但是對查言觀色他還是很有體會的。他發現周頌的神色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詫異,反應並不強烈,看來周頌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風君子心下疑惑:難道小雅沒有告訴我,卻告訴了周頌?想到這裡不禁情緒低落。
不知道是不是秦小雅看出了風君子的情緒,特意對風君子解釋道:“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和周頌,是因為我不想提這個人,他對我有什麼想法我不感興趣,我現在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也不想你們因為這種事為**心。”
聽秦小雅這麼說,風君子心裡的疑問就更多了,如果秦小雅沒有告訴周頌,那麼周頌是怎麼知道的?要麼是秦小雅撒謊,要麼是自己猜錯了,看來還是自己多心了吧,涉及到男女之間微妙的感情,自己置身其中看得也不是很清楚。想到這裡他還是想試一試周頌。
風君子突然轉頭對周頌說:“周頌,你什麼時候也得罪過衛伯兮?”
周頌被風君子突如其來的發問問的一呆,不加思索的回答:“沒有啊,如果說得罪的話就是趙東山的那塊地了,實際上我是從衛伯兮手裡爭過來的,現在看來也不算得罪,這顯然是個圈套嘛,後來的事情你和宋教授都清楚了。”
聽周頌這麼說風君子心下稍感釋然,覺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這時候一直沒有做聲的宋教授又說話了:“趙東山和衛伯兮之間的關係不錯,那麼周頌在光州的事情有沒有可能與衛伯兮有關呢?”
風君子思索道:“我是不是有點太大意了,有很多事情沒有注意到,我在光州挖墳地的時候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那些死人有骨無棺,而且墓葬上的浮土上緊下松,實際上我是壯著膽子看了幾具屍骨判斷墓葬有可能是民國時期的,但是在這方面我仍然是個外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動過手腳。”
宋教授接著說:“這種可能性也許有,當時找一個考古專家看一看就好了,風君子你膽子太小根本就沒敢仔細看,不過現在已經沒法確定了,現場已經破壞了。”
周頌:“如果真是趙東山做的手腳,對他有什麼好處?這些死人又是從哪裡來的?”
宋教授:“反正他計程車林小區土建已經完成了,這麼做對他也沒什麼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