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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說道:“老闆,跳一曲吧”。

風君子很不耐煩,眉頭一皺正待發作,倒是韓雙出身風塵見怪不怪,一把挽住風君子的胳膊,突出叢圍快步走進舞池中扮作客人與小姐跳起舞來。舞池中的人擠的就和下餃子一樣,風君子不習慣那種“晃二”的步子,一抬手就是國標的起勢,誰知道還沒邁出去兩步,已經撞到了三對,黑暗中招來一片小聲的責罵。

韓雙撲哧一笑,輕聲道:“你還真跳舞啊?快把手拿下來,放到我腰上,原地扭扭就行了。”

風君子往四周一看,可不真是這樣,一對對人摟在一起只在原地亂晃。他皺著眉頭說:“最好不要在這種地方呆太久,這裡一旦發生火災,我看跑都跑不出去。”

正在此時,飄飄閃了過來,告訴他們人找到了。風君子和韓雙佯作跳舞,一面跟著飄飄小心的穿過人群向陳一刀的方向靠近,很快就發現了陳一刀。陳一刀現在並沒有跳舞,而是眯著一雙色眯眯的小眼在人群中尋找。風君子挽著韓雙悄悄的接近,在靠近他身邊時分開,韓雙恰巧出現在陳一刀的面前。

陳一刀正在成排的小姐中尋找中意的物件,突然看見韓雙覺得眼前一亮,想都沒想就立刻伸手拉住了她,說道:“小姐,我們跳舞吧。”

風君子看見陳一刀的手粘糊糊的挽在韓雙的腰間,倆人的身影很快隱沒在黑暗的舞池中,剩下來的事情就要看韓雙怎麼上手了。他離開舞廳到了出口外的大廳等待。

風君子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他對韓雙有足夠的信心,十有八九陳一刀不會錯過這次獵豔的機會。果然過了一段時間,陳一刀挽著韓雙走了出來,倆人曖昧的笑著,小聲的交談著什麼,走到門外叫了輛計程車離去。韓雙沒有刻意的朝風君子看去,而是在上車之前悄悄的打了個手勢。風君子沒有動,飄飄跟了上去。

……

午夜,陳一刀在昏沉中突然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浴缸裡。他覺得頭很疼,想起了這是酒店客房的衛生間。他一點點的回憶起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他記得他在紅森林舞廳非常難得的遇到了一位豔麗多情的舞小姐,在舞池中將他挑逗的不能自持,兩曲下來就迫不及待的領著她到酒店來開房間。

剩下的回憶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他似乎做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做,居然在浴缸裡睡著了,算時間應該正是慾火焚身急忙洗澡的時候。他是一個醫生,隨即起了疑心,自己怎麼會睡著呢?難道他進房間後喝的茶裡面被人做了手腳?他想到這裡心裡頓時慌了,掙扎著想起身,突然看見手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似乎用鮮紅的字寫著“趕緊報警,否則你會死的!”

陳一刀看見這張紙條嚇得魂飛魄散,連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是這麼熟悉,在兩年前他也經歷過這一幕,不過當時躺在浴缸裡的不是他,而是一位無辜的少女。他收了堂弟陳小三的錢,同時對方也暗示這是一個大人物的脅迫,叫他來做一個器官摘除手術。他以為事情過去了沒人會知道,沒有想到今天自己會同樣躺在浴缸裡看見一張一模一樣的紙條。

看見這張紙條陳一刀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後一片冰涼,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堆冰塊上,他不敢相信自己也遇到了同樣的經歷,掙扎著將手伸到後背,恍惚間摸到了兩條長長的刀口,他所有的意志在這一瞬間突然崩潰了。

……

“這個人死的真奇怪,他是瞪大了眼睛在浴缸中死去的,但是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傷口,法醫檢查也沒有發現死因。”

風君子和常武在喝酒,他們從來到濱海這個城市起就喜歡在一起吃燒烤,今天是常武將風君子約出來的,他們在談陳一刀的案子。

“常武,你剛才說這個案子和兩年前的案子有聯絡,那麼死因也應該是一樣的了?”

常武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這正是這個案子奇怪的地方,表面上看和兩年前完全一樣,也是有人赤身裸體的死在酒店客房的衛生間裡。但是不一樣的是,這個人生前沒受任何傷害,身體也很健康。他的手邊也有一張紙……”

“紙上寫著什麼字?”風君子插口問道。

“一張白紙,上面什麼字也沒寫。”

“那麼他也是躺在冰塊上嗎?”

“沒有,浴缸沒有任何異常,據推測是他自己洗澡的時候睡著了,就這麼神秘的死去,要不是因為兩年前的案子,我也不會想太多,所以今天把你叫出來聊一聊。”

“常武,你聽說過杯弓蛇影的故事嗎?或許我覺得你們的法醫應該再檢驗一下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