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著,驚魂未定的看著我說道:“何必來,你不會真的這麼小心眼吧?這麼捨得下本把我騙出來就為了那點破事?……你不至於還找個打手吧?”
我哭笑不得,連忙道:“小丫頭片子別瞎說!我找你有正經事,我新認識了一位朋友,你可能也會感興趣,這不特地帶來介紹給你嗎?”
庭院飛快的在頂風臉上掃了一眼,又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就為這事?”
“就為這事。”
“那你還要打我屁股嗎?”
看她認認真真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不禁失笑:“暫不追究,先記在賬上,要是還有下次二罪並罰。”
庭院這才鬆了一口氣,輕鬆的朝我們走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貼著我的耳根小聲說:“何必來你是哪個黑社會的啊?怎麼還有這種業務?”沒等我回答她就走到頂風面前,大方的伸出手去:“我叫庭院深深深幾許,以後叫我庭院就可以,你叫什麼呀?”
我敢打賭,頂風肯定這是第一次後悔自己起名字時的輕率,他就像金三順被人問起名字時一樣的尷尬,那隻小手也像頂在面前的一支槍一樣讓他侷促不安,他嚅囁著,露出了被豺狼指揮官追在屁股後面時也不曾表現過的窘迫。
庭院偷笑道:“怎麼啦?什麼名字不好意思說呀?別在意,我覺得只要不叫何必來叫什麼都抬得起頭來。”
頂風的爽朗和豪氣在短暫的盤旋了一下之後又回到了他身上,他握了一下庭院的手,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依舊很痛快的說:“我叫頂風尿尿尿滿身。”
庭院一愣,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