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才拖了點時間。”
說著。他又對蘭斯特道了歉。
“沒關係,是我亂走讓您費時間尋找才對,不過您帶來訊息,真是意外驚喜。”
蘭斯特心知對方心中,恐怕並不像表面那樣高興。溫和地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查理斯應酬著說話。見蘭斯特看似溫和卻滴水不露地應對,心知這位年輕大公並不容易拉攏,也沒有急切,一邊帶路一邊說道:
“維多利亞和伊麗莎白這幾天一直陪母后身邊,今天您應該也會見到她們。對了,蘭斯特你見過伊麗莎白了吧!”
查理斯明知故問,蘭斯特便笑了笑:
“慶典舞會開場時,我曾經有幸由與伊麗莎白公主共舞。”
宮廷舞會那十天,皇帝全家都露了面,後面幾天皇帝和皇后不再出現,也有幾位皇子和公主現身,蘭斯特所說共舞,正是開場舞。
這種情況,也正是皇帝對蘭斯特發出訊號,蘭斯特慢慢明白了皇帝意思,這場婚事雖然沒有抵定,但已經進展到於雙方心知肚明進度了。
“那麼你對伊麗莎白印象怎麼樣?”查理斯彷彿說悄悄話般地低聲問。
“伊麗莎白公主美麗嫻雅,性情溫柔,是難得佳人。”蘭斯特斟酌了言辭道。
查理斯臉色微沉,蘭斯特言辭看似得體,但不過是用來應付場面話,全帝都貴族閨秀,十個中挑出九個,都可以用這樣詞彙套進去。
當然,用什麼詞不重要,重要是蘭斯特表態。
但查理斯完全看不出蘭斯特有分毫意向表態,否則哪怕假裝,他也會裝出應有反應來,難道說他還敢嫌棄伊麗莎白?
查理斯原以為皇帝交給他這個任務很簡單,但蘭斯特反應,卻令他心生暗惱,咬著後牙根,皮笑容不笑道:
“看來大公閱繁花,我們伊麗莎白,是無法給您留下深刻印象了重生之寶瞳。”
他稱呼,已經從親密熟稔“蘭斯特”,換成了“大公”。
蘭斯特毫不動容,彷彿沒有察覺查理斯怒氣。仍掛著溫和微笑淡淡道:
“不,恰好與之相反,公主給我留下印象太深刻了,尤其是殿下找到我之前,兩位公主一席話,真是令人銘記。”
查理斯頓時聽出話裡有話。
他狐疑地看向蘭斯特,終於看出對方溫和眼眸底下冰冷。
但這時前方已經聽到人聲,查理斯不及詢問,只好先放下這件事,與蘭斯特對視一眼,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走了進去。
他們來到後不久,維多利亞和伊麗莎白也回來了。
維多利亞一進來,立即捕捉到了查理斯身影,他正伴皇后身邊,微微低著頭,面帶微笑地和皇后說著話。
維多利亞一見他,心中一慌,身體卻是一熱,彷彿再次重溫這段時間以來每一次密會瘋狂和激情,一想到那種場面,維多利亞身體馬上火熱起來。
“姐姐,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伊麗莎白察覺了維多利亞異狀。
“大概是剛從走得急了。”
維多利亞臉一紅,隨即移開目光,落到皇后身後一人身上,頓時找到了轉移話題目標,“瞧,那不是蘭斯特大公,他一定是來找你,你還不過去!”
伊麗莎白原本還沒注意到蘭斯特,聞言臉色一赧,正想著怎麼打趣回去,卻見皇后一手拉著剛施過吻手禮蘭斯特,一邊笑意盈盈地朝她招手。
伊麗莎白只好與維多利亞一起走過去。
聯姻事還沒有公開,只有少部分人得知此事,因此伊麗莎白可以落落大方地面對蘭斯特,梅林皇室公主修養禮儀,令她雖然溫婉,卻任何時候,都不會失儀。
但她目光落到蘭斯特身上,卻見後者以平靜眼神對她點點頭,然後迅速移開,哪怕不以女性敏感直覺,也能發現這神態中疏離。
伊麗莎白怔了怔,再看一旁查理斯,卻只見他臉色微沉,但還是對伊麗莎白安撫地點了點頭。
伊麗莎白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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