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明的手機震動著,看了看那熟悉的號碼毫不留情地切斷,手機馬上又重新響起,反反覆覆地響著,衝擊著莫秋明的大腦,他晶亮的眸子黑了下去,渾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夏景涵感覺到了莫秋明的變化,將頭輕輕地靠在莫秋明的肩頭,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低聲問了句:“是誰,怎麼不接啊?”
莫秋明雙唇緊閉低頭不語,但最後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快速地說了句:“沒事我掛了。”剛要結束通話電話,就聽見那顯示父親的號碼那端傳來了一句急切的聲音:“秋明,別結束通話,我有事跟你說。”
莫秋明緊緊地攥緊了手機,等著電話那端的話語。在莫秋明的記憶中,他的父親莫烈焰,那個如黑夜般冷峻的人,總讓自己渾身發冷,如夢魘般隨行。
“想好了嗎,再過3個月你滿十八歲了,到時希望那答案是我滿意的!莫烈焰旋即結束通話電話。
莫秋明此時的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自己臨行前男人對自己說的那句:“等你滿十八歲,我將開啟這禁忌之愛。”莫秋明的大腦中像有無數只蝴蝶在撲朔著飛舞,找不到出口,胸口難受得要死去。他不知道即將要來臨的是什麼?現在他只想用什麼東西去麻痺自己,讓自己能暫時忘記那惡魔的咒語!
轉身樓緊了夏景涵,擠出一抹尷尬的笑說:“走喝酒去!”
兩人來到江邊的街邊小攤,簡單地點了幾個菜,在麼點的最多的就是酒了,啤的、白的都有,算起來能有10來瓶。
莫秋明一句話沒說自己就先幹了一杯白酒,火辣辣地酒精刺痛著自己的喉嚨,那胸口的痛楚好多了,繼續又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
夏景涵的酒量極好,這幾杯小酒下去,臉不紅氣不喘,但是他知道莫秋明的酒量極差,為何他今天又這樣地喝酒,頭腦中呈現出一個大大地問號。
莫秋明平時都是兩瓶倒,但今天喝了很多,卻感到越喝頭腦越清楚,那夢魘中的惡魔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著,咆哮著、想要撕裂自己的一切。
空氣中的氣氛是凝重地,詭秘地,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一杯又一杯地幹著,酒精像是水一樣嘩嘩地灌進二人的身體裡,燒著彼此的理智。
桌子上的酒被二人一掃而空,莫秋明還想再點,但是被夏景涵制止了,夏景涵結了帳,拉著微醺的莫秋明慢慢地沿著江邊走著。
夜風中夏景涵的髮絲隨風輕舞,皎潔的肌膚因酒精的作用泛著粉紅色的誘惑,一步步地引誘著莫秋明。
莫秋明望著夏景涵如玫瑰花般嬌豔的唇瓣,深情地吻了下去,霸道地撬開夏景涵的貝齒,一步步地逼近他的丁香小舌,糾纏著,翻動著,舌尖不時掃過夏景涵的牙床,一點點地勾勒著它的形狀,極盡魅惑煽情。
莫秋明一把將夏景涵推在牆上,肆無忌憚地吻著,左手伸進夏景涵的衣服裡探索著,隨即離開夏景涵的嘴唇,隔著衣料親吻著夏景涵胸前的敏感兩點,夏景涵的背抵著牆面,感到那入夜的涼意和胸前的炙熱交替地刺激著自己,自己只能無力地任莫秋明索取。
夏景涵有點害怕這突來的情慾,他想逃開,但又有點期待。
莫秋明此刻理智陷入混亂中,他只知道夏景涵的溫暖是自己想靠近的,不停地向他索取著!
夜幕下週遭的一切事物,都陷入到黑色的籠罩中,世界也彷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莫秋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中的的恐懼,讓他身體的更渴望夏景涵的觸碰與靠近,這已經成了他內心中的渴求,此刻的他已完全陷入情慾中。
壓下夏景涵,隨即自己也倒在草地上,剝脫下兩人的衣衫,夏景涵顫抖著抓住莫秋明的手,“別、我害怕!會被人看到!夏景涵無力地央求著。”
莫秋明知道自己已經停不下來,吻上夏景涵像是在安撫著身下人兒的不安。
夏景涵臉上滿滿的全是莫秋明吞吐的炙熱的氣息,催化著二人之間的情慾,夏景涵的後背抵著青草發出沙沙地響聲,他的理智與情慾在進行著拉鋸戰。退後一步自己將自由,前進一步自己將墮落,但他知道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他願意去承受隨之而來的一切,不管前景是明朗抑或灰暗,亦無悔恨!
夏景涵緊緊地抓住了莫秋明的衣衫,默默地等待著即將帶來的一切。
莫秋明緩緩抵入那柔軟溼熱的內壁,他感覺那裡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自己,吸引著自己,而自己貪婪地吸附中其中的溫暖。
夏景涵俊臉微皺,莫秋明的衣物被他抓得凌亂,夏景涵俊美地身體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