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們什麼?”南浩江的眉頭皺了起來。
“昨夜下半夜雲霧散開,在下夜觀星象,發現黑子之光出現的地方可能在千里裡之外西北方向”
“那個地方現在不是匈奴人佔據著嗎?”金鎏聞言想起秦之翦好像說過硝城距離現在被匈奴佔領的豐城只有三百里的路程,這麼算起來千里之外的地方不是被匈奴佔領的大秦土地便是在匈奴人的地盤了。
“千里的話,應該是在兩國交界的聚龍山。”南浩江點頭道。
“南四少爺去過聚龍山,哪裡是什麼樣子?”梅洪濤聞言一喜,忙問道。
“聚龍山顧名思義,山形就想有巨龍橫臥而成,七八條山延綿起伏,因為西北氣候嚴寒,就算是炎炎夏日,山頂都是被白雪籠蓋,據說在眾山脈之間有一個深潭,深不見底,佔地範圍很廣,深潭常年被濃霧掩蓋,只有登上高處才能看見,即便是這樣可看不見潭底,除非是天氣極好,萬里無雲,太陽從一個頂部直接找到潭底,才能看見探底有水光粼粼。”南浩江的確見多識廣,梅洪濤一問他便把聚龍山的情況說了出來。
金鎏聽的不明所以,梅洪濤卻面露喜色的站了起來,道:“這麼說來黑子之光出現的地方應該就是在那裡了!”
“可是那地方不是大秦和匈奴的邊境嗎?除非之翦把匈奴人趕出大秦的領土,要不你們怎麼過去?”南浩江說道。
“所以才需要南四少爺的幫忙,黑子之光即將出現,時間在下卻還沒有演算出來,可是方位應該不會錯,一定是西北方,在黑子之光出現之前,在下必須往西北方向走,若黑子之光出現在聚龍山那在下便會在聚龍山停下來的嗎,等待黑子之光的出現,如若不然,在下便會繼續往前,除非過了時間,在下若是還沒有找到黑子之光,那就只能有兩種結果了,一是這次黑子之光消失了,二便是在下的演算哪裡出了錯。”話是這麼說,梅洪濤卻堅信自己的演算一定沒有錯,為了算出這次太陽黑子的爆炸,他用了五年的時間,五年裡他把自己關在梅家位於山上的別院中,深居簡出,他不相信自己這五年的辛苦會白費!
得知梅洪濤是想從戰地穿過去,南浩江的眼睛都瞪了起來,這不是找死嗎?轉頭望向金鎏,雖然他想過或許秦之翦不跟金鎏在一起會比較好一點,可是卻並不像讓金鎏死,遲疑了片刻後才道:“反正你不是說是見還沒有到嗎?還是先看看戰況如何再說吧!”
雖然梅洪濤有些著急默哀錯過了黑子之光出現的時間,可是南浩江已經這麼說了,他也只有先等等看了畢竟要從戰地穿過去,除非秦之翦打敗匈奴人,或者就是有南浩江的幫忙。
南浩江畢竟身上還有要事,跟梅洪濤和金鎏說完話後便離開了硝城去了軍營,梅洪濤一離開金鎏的院子便被梅林海和喬氏叫了過去,說的自然是關於他和南京雨的婚事,可是最後大概又是不歡而散,以至於這幾天梅林海見到梅洪濤都沒有什麼好臉色,而喬氏也是眼睛紅紅的,見到金鎏也只是強顏歡笑。
金鎏舉得梅洪濤這樣有些殘忍,畢竟梅林海夫妻也養了他這麼多年,只是穿越也是梅洪濤自己不願意的事情,想來想起金鎏也有些無奈了,畢竟人各有志,何況梅洪濤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留下來,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自然更不會因為這樣他從來不關心的事情而遲疑了。
就在金鎏糾結,梅洪濤焦急等待南浩江訊息的十天後,梅林海終於給他們帶來了好訊息,秦之翦的大軍已經一連打了幾個勝仗,收復了大秦的三座城池,雖著這個好訊息一起到的,還有一個讓金鎏震驚的訊息。
“匈奴答應退還八個城池給大秦,條件是要把匈奴的公主嫁給大秦皇帝為妃,還要王爺親自去迎親,至於那剩下的三個城池就當時匈奴公主的彩禮?”金鎏初聽梅林海說道這件事的時候臉上滿是震驚。
梅林海點了點頭,“鎮北王已經送了摺子去京城,據那邊傳來的訊息的確是這樣,這匈奴人看來是打不贏王爺的大軍,所以才想到了這一招,即能得到三座城池,還能減少匈奴大軍的傷亡。”
金鎏卻覺得匈奴人的企圖不僅僅是這麼簡單,不是說匈奴人狡猾好鬥野心大而且還不怕死嗎?好不容易打下的十幾座城池怎麼可能一下子吐出一大半?那之前攻打城池的時候死的匈奴人豈不是白死了,也許秦之翦的到來的確給他們很大壓力,可是除非這個時候匈奴的內部發生了什麼狀況,或者他們只是以退為進,還有什麼後招,要不金鎏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有這麼好的事的。
金鎏不相信,匈奴人也好像並沒有要表現自己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