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出了可憐的模樣來,倒叫太后搖頭笑了。
阿元只拉著有些沒力氣的五公主到了後頭,叫她躺著了,就聽前頭皇后正與太后含笑說道,“前兒王貴人的胎已經穩了,太醫說是個皇子……”
“皇子公主,都是好的。”太后光孫子就有四個,因此對是男是女一點兒都不在乎,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此時只對皇后道,“你素來謹慎,這些交給你,哀家也放心。”
“臣妾瞧著她如今也還好,想著叫她孃家的人進來瞧瞧她。”皇后便笑道。
有孕的嬪妃有機會叫孃家人進來,這是慣例,因此太后便點頭道,“你做主就是。”就算皇后真的要算計王貴人的胎,太后也只會偏向皇后,畢竟皇后兩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有差錯。
阿元側耳聽著皇后又將宮中的諸事與太后稟報,便轉頭,只伏在五公主的身上試了試她的額頭,皺眉道,“究竟是何事,竟叫皇姐大病了一場?”
“還不是表哥。”五公主沒力氣地抱著阿元,只小聲說了一句“硌手”,輕聲說道,“前兒舅母家的遠房一位表姑娘,父母雙亡,投到了定國公府裡。”見阿元點頭,她便淡淡地說道,“是個能哭會哭的好姑娘,可憐極了,沒有了表哥,就跟不能活似的。我好容易出宮尋思給舅舅舅母請安,這姑娘見了我,離了老遠就害怕的什麼似的,竟似我要吃了她的模樣。”
“只怕那時,還有你表哥在。”阿元無語望天,深深地覺得這姑娘腦子不好使。
若是五公主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