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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媽的還是奧爾良味兒的。”

薄煥閉著眼抱住他,在他臉上亂親,親半天才找著嘴,深深的吻了下去。結束這個吻的是顧均,他實在受不住了往辦公室單獨的衛生間跑,“哎喲感覺被我家大狗舔了一臉。。。”

薄煥躺沙發上樂了半天才起來,準備進去洗把臉就回去了。單獨的衛生間比辦公室整個的大廁所強多了,顧均正坐在馬桶上抽菸。薄煥洗了臉,抽了兩張紙擦了擦,問他,“走不走?”

“等我把這根菸抽完。”顧均說。

薄煥找不到地兒坐,又抽了幾張紙把洗手檯擦乾淨了坐上去,腳能點著地,但他閒著沒事兒亂晃悠腿,一甩腳把廁所門給關上了。

一屋子煙味兒薄煥有點受不了,他走過去把窗戶開了,發現顧均重新點了根菸在抽。薄煥夾過他的煙自己抽了一口,“你憂鬱啥呢?”

“我咋辦啊?”顧均問。

薄煥摸了摸他的狗頭,吐了他一臉二手菸,“有啥咋辦不咋辦的,積極反抗,消極應對。”

顧均琢磨了半天才品出那麼點意思,正準備問他深入瞭解一下什麼具體操作,就聽薄煥說:“你別想多了,我就為了押韻說的。”

“你覺不覺得我特像個詩人?”

“得了吧!”顧均挺無奈的,開啟馬桶蓋搶過他的煙扔進去還衝了水,接著倆人都盯著馬桶從波濤洶湧到歸於平靜。

“我倆是不是閒著沒事兒幹啊?”薄煥說。

“那找點事兒幹?”顧均問。

倆人對視一眼,顧均笑,薄煥嘖了一聲,“顧均你是多飢/渴啊,一天都想的啥呢?”

顧均靠近他先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想著找點事兒幹,太閒了都。”

薄煥扒下他,“別老啃脖子,我老覺得我要變吸血鬼了。”

顧均走過去把窗戶關上了,薄煥跟著過去把他圈外了窗戶上,磨砂玻璃看不出倒影,只有窗戶外隱約又張揚的五顏六色的光。薄煥解他的褲子,親他的時候又帶著點急不可耐。

顧均死性不改的啃薄煥的脖子,往下去吮他的鎖骨。薄煥的手剛到他那塊兒才發現他在早就硬了。顧均輕聲笑,“你還挺性急。”

薄煥最見不得他這個臭不要臉的德性,對付臭不要臉的的辦法就是比他更不要臉。

狹小的衛生間的全是兩個人的喘息,薄煥撫摸顧均的背脊,直接給他翻了個個兒,一點一點啃噬他的後頸。

“東西呢?”薄煥低聲問。

顧均笑了一聲,趁機翻了過來,覺得自己整個喉嚨都是乾的,“外面屜子裡。”

“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薄煥嘖了一聲,提起褲子出去找東西。

顧均提著褲子往外走,屁股磕在窗臺上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受。他雙手撐在洗手檯上看鏡子裡的自己,正愣著出神被薄煥一把拉了出去直接撲在了沙發上。

薄煥欺身上來,手直接往顧均後門兒去。顧均抬頭,辦公室窗簾拉了,扭頭,辦公室大門鎖著。

“我都等不及了。”薄煥說。

“尼瑪。。。睡我東西都不帶,還得我準備!”顧均覺得特操蛋。薄煥跪在沙發上,端槍頂著他,慢慢的蹭進去,顧均發出一聲愉悅中帶著痛苦的悶哼,薄煥撐著沙發,一次乾脆到底。

“你行不行啊?”薄煥喘著氣兒問。

顧均的屁股忍不住往上撅,手抓著沙發沿,“艹你。。。肯定行!”

外面街上吵吵嚷嚷,整個十三層黑咕隆咚,跟拍鬼片兒似的,辦公室裡那點光在外面看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不用一會兒就得玩完兒。

顧均推了推自個兒身上的薄煥,“你還得壓我多久啊?我趴這兒快癱瘓了都。”

“癱瘓是因為運動少了。”薄煥笑的特盪漾。

薄煥從他身體裡抽出來,顧均沒忍住哼了聲,翻身躺著。薄煥從茶几上抽了紙給他清理,顧均特大爺的說:“小歡子好生伺候著。”

薄煥正給他拉褲子,“小歡子什麼鬼?”

“小煥子?不然小薄子?小脖子?脖子?鴨脖子?”顧均躺著樂半天。

“我現在感覺我帶了一熊孩子,還是智障那種。”薄煥給他收拾好了,才去衛生間收拾自己。

收拾完出來,顧均還擱沙發上躺著。薄煥問:“你今晚打算睡這兒了?”

“起不來。”顧均看了他一眼。

“得。”薄煥過去拉著他手圈自個兒脖子上,揹著他關燈下樓。樓道的燈打著白光,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