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霸主,自然當得起晚輩稱呼一聲前輩!”
陸炎真嘆了一口氣,道:“一方霸主?唉,如果老夫真要是有著如此大的勢力,怎麼會被那咋。不知來歷的邪修追的如此狼狽?如果不是劉道友及時出現,只怕老夫今日已經隕落在這裡了。”
劉星笑道:“前輩何必如此言重?晚輩看那邪修應該是身上帶傷,追到這裡已堅持不住,這才會突然退走,這其中可沒有晚輩的半點功勞。對了,前輩是怎麼惹上這個邪修的?又是如何逃到這裡來的?”
陸炎真苦笑了一下,道:“這個邪修是何來歷,老夫還真的是不知道。不過,這邪修的修為極為高深。幾乎不在元嬰後期大修士之下,老夫絕非其敵手,不然也不會逃的如此狼狽。說起來,老夫被那邪修追的慘了,慌不擇路之下,也不知自己是怎麼逃到這裡來的,但能夠與劉道友你相遇,足見我們之間算得上頗有緣份了。” 陸炎真絕口不提自己的傷勢,也是想試著著看能不能瞞過劉星,以免劉星突然向他動手。陸炎真並不認為自己身懷靈寶的事情會被劉星看破,但他與劉星之間的關係卻談不上友好,就算劉星有著乘機落井下石的想法也不奇怪。
這時劉星卻哈哈大笑道:“前輩,你我之間確實還算是有緣,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也能碰面。不過,追擊前輩的邪修。晚輩卻認得,而且與他有一番過節,他在此時掉頭就走,恐怖也有見到晚輩的原因!”
陸炎真聞言之後,心中有些遲疑不定,看著劉星道:“劉道友認識這個邪修?”
在陸炎真看來,古書仙在身體帶傷的情況下,還能一擊就將自己擊傷。此等修為實在是罕見,而劉星頂多只是一名元嬰初期的修真者,有什麼本事與這樣的人物有過節?
其實劉星並不想借此來嚇唬陸炎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晚輩與這個邪修有過幾次衝突,彼此都想找對方的麻煩,現在那個邪的有傷在身,才會見到晚輩後閃身避開,不然的話,晚輩與他之間必起衝突!”
陸炎真心中依然懷疑劉星在吹牛。但口中卻道:“既然劉道友知道這個邪修的來歷,不知可否告知老夫?”
劉星搖了搖頭,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陸炎真,道:“這個邪修的來歷,晚輩還真是不方便多說。但還是要善意的提醒一下前輩,這個邪修是極度危險的存在,假以時日只怕整個修真界都會受其威脅,前輩還是莫要與他糾纏過深的為好。”
陸炎真聞言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老夫在這裡多謝劉道友的提醒。”
劉星點了點頭,然後以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道:“前輩,剛才那邪修在臨走之前,曾向晚輩傳音,說前輩的身上懷有靈寶。嘿嘿。晚輩與前輩昔日因為靈寶而有所糾葛,想不到今日又因為靈寶而再度重逢。這其中的緣份還真的是難說的緊。
陸炎真聽劉星提到靈寶二字,臉色頓時一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笑道:“劉道友真是說笑了。那邪修的話,如何能信?”
劉星則是淡淡的道:“不瞞前輩。其實在晚輩看來,不是晚輩與前輩有緣,而是晚輩與靈寶有緣!還有一件事情,前輩可能不知道,那邪修的身上,也懷有靈寶,而靈寶與靈寶之間,有一種奇怪的感應,相互之間離得近了,會有一種自然而然產生的共鳴。所以,前輩身上到底有沒有靈寶,晚輩也是能夠看出一二的。”
劉星把話都說到這介。份上,陸炎真自然是臉色一片鐵青,因為他雖然不知道劉星身懷多件靈寶,但劉星將五行轉運輪奪走,卻是發生在他眼前的事,如果靈寶之間真有共鳴。那麼劉星感應到自己身懷靈寶,也就不奇怪了。而且,先前的那個邪修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攻擊自己,也能夠得到解釋。
現在的陸炎真,正處於近乎油盡燈枯的狀態,根本沒能力與劉星較量。但要他就這麼拱手將靈寶交出去,又豈會甘心?但是,真要繼續逃的話,剛才劉星已經展現過他的速度了,而且劉星的身上又不帶傷,就算陸炎真還能以耗費精血的秘法提升速度。卻也撐不了多久,絕不可能將劉星擺脫。如此一來,陸炎真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只能是強顏歡笑的道:“劉道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劉星搖了搖頭,道:“靈寶再好。終歸是一件死物,既不會騙人。也不可能憑空消失,前輩既然身懷靈寶,想騙過晚輩可不是那麼容易。還有一件事,晚輩也想提醒一下前輩,說起來晚輩真的與靈寶極為有緣,就在前些日子,弈旬書曬細凹姍)不一樣的體蛤叭算二與崑崙派的蒼松真人碰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