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咦,她不是正睡在你床上嗎?”
阮臥秋聞言,立刻轉向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動作太快,而她不知羞地靠得太近,他的嘴唇一時擦過什麼……柔軟冰涼,很像是──
“哎呀。”她輕呼。
他心一跳,脫口問:“我碰到什麼?”
“阮爺,你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啦。”她自然地笑道。
手背?不像啊,反而像是──摸了摸嘴唇,那餘溫尚留,分明是──
“阮爺?”
他若真冒犯了她,依她輕浮的性子不大驚小怪鬧個人盡皆知才怪,他一定是弄錯了。他凝神,暫時忘掉唇上的觸感,沉聲問:“鳳春怎會睡在我床上?”
“她不是你的女人嗎?”她訝問。抹了抹唇,全是他的氣味啊……
“什麼我的女人?”說話顛三倒四亂七八糟的!
“阮爺,可別告訴我,鳳娘跟你是清白的啊!你不是……唔,不是已經動了她嗎?”這樣夠含蓄了吧。
阮臥秋聞言,怒火上揚,痛罵道:“杜畫師!你當阮府是什麼?淫賊窟嗎?還是外頭的青樓?鳳春是我自幼隨身奴婢,八年前成為府中總管,她與我之間清清白白,你要這麼壞她名聲,休怪我趕你出府!”
杜三衡雙眼大睜,暗暗罵起那過度戀母的二郎。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這麼理所當然以為鳳春早是他的人,只差沒名份而已。聽他語氣像隨時會冒煙,要鬧個不快,他只怕會拂袖進門,她可怎麼辦?她可要靠他的浩然正氣避鬼啊。
“阮爺,你可別氣,是杜某誤會了。”她笑嘆。
“誤會?”他氣惱地哼了聲:“什麼樣的人就有什樣的想法?怎麼旁人不誤會,你卻會想歪了?杜畫師,三更半夜的,既然你迷了路都能摸索到這兒來,去其他地方也一樣,你直走便可到鳳春住的地方,你過去吧!”
“阮爺,就當我說的全是放屁。”她一向能屈能伸,笑道:“明天我去向鳳娘
賠罪就是。你別趕我啊,要我又迷路了,誰知會不會不小心掉進哪個坑啊湖的。“
這女人!分明是抓住他絕不會無故不理一個人的死活……胸口溢滿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