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震驚,殷天厲半天也沒回過神來:“你是說…那天晚上你要推給我的女人…不是沁兒??”
難怪她那般急著逃離他?難怪他要用極致的手段才能逼她留在他身邊,原來她真的不是自願的,一切…只是陰長陽錯的誤會,從一開始,他就誤解了她?
殷天厲詫異的發應到了莫寶嘉的眼中成了自己反敗為勝的籌碼,全然不知他臉上的歉意全然是因為誤解了蓉沁,還以為他後悔了自己的行為,莫寶嘉主動坐到他的腿上,緊緊摟著他,情緒激動地探尋起答案來:
“不是?從來都不是?厲,我瞭解你,我們在一起三年,我跟她根本就不是一種型別,所以,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喜歡上她?你說過,是我親手將一個尤…物送給了你,從你這句氣話,從我知道那夜的錯誤開始,我就知道,你對她好,你故意在我面前跟她親熱,都只是為了報復我,是不是?你告訴我,這才是你的本意,對不對??”
“是?開始我要她,的確是為了報復,我以為是她拆散了我們,我很生氣,所以我故意對她好,傷害你,也同時玩弄她的身體,報復她,可是……”
扯著寶嘉的胳膊,殷天厲一邊解釋一邊想要推開她,誰知話說了一半,人還沒扯下,莫寶嘉整個人突然撲了下來,雙唇緊緊堵到了他的唇上,主動親吻了起來。
一時沒反應過來,殷天厲就這樣被人壓到了身下,見身上的女人主動得過火,自己又使不上力氣,抱著寶嘉的身子,殷天厲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本想推開她,誰知她的手越纏越緊,不安分的舌頭更是趁機探入了他的口中,一時間,殷天厲竟怎樣也無法擺脫她的糾纏,兩人就在座椅上滾打了起來——
狹小的縫隙無異於管中窺豹,再加上辦公桌的半遮半掩,屋內的一幕全然變成了殷天厲的急不可耐,幾天前同樣的一幕腦海映現,蓉沁卻是欲哭無淚,臉色蒼白如紙,顫抖的櫻唇艱難地勾畫出嘲諷的弧度,混沌的腦海中只剩下‘報復’‘玩弄’四字盤旋纏繞…揮之不去。
身體僵澀如石,突然一陣東西掉落的嘩啦聲響起,猛地一個戰慄,蓉沁倏地回神,一個抬眸,恰巧與受到驚擾本能回眸的殷天厲對了個正著,一陣莫名的慌亂,蓉沁抓起地上的紙袋,踉蹌著轉過身子,狼狽地倉皇而逃——
下一秒,咯咯噔噔高跟鞋的踩踏聲清晰入耳,倏地爬起身子,霎時,殷天厲渾身的血液卻都像是被人抽乾了,雙目呆滯的望向關闔的大門,不確定自己剛剛那一眼…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哎呦?哎,安小姐——”
出是你子。突然一聲尖叫的驚呼刺破耳膜,殷天厲頓時像被推入了萬劫不復的冰窖,幾個大步衝向門口,拉開房門,卻見秘書手忙腳亂地撿拾著檔案,一抹紅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沁兒來了?真的是她來了?她聽到他的話,也看到……
萬般滋味心頭纏繞,突然間,殷天厲一陣頭暈眼花的踉蹌,只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倒塌了?
“厲,怎麼了?誰來了??”
起身,(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下身上微亂的衣服,莫寶嘉跟了出來,隨即又黏膩地將手挽上了殷天厲的胳膊。進了警局,她還在後悔自己的衝動,為了一個該死的賤女人居然搭上了自己的一生?可剛剛,她卻又開始慶幸自己的因禍得福。
真是絕處逢生,如果因為這一次的失誤,可以挽回她跟殷天厲的感情,那坐牢都值了。而且,她深信,有他在,即便是坐牢,待遇可能都會不同,刑罰一定也會減到最輕。
撿拾著檔案,秘書還頗為納悶一項溫和多禮的蓉沁怎麼這次撞了人卻連句對不起都沒有?一抬眸,望著辦公室門口相依相偎的兩人,秘書驚愕地嘴巴大張,連表面的掩飾都忘了要做。
回過神來,殷天厲揮手推開了手臂上的女人。驀然回神,秘書也瞬間恢復一派沉穩莊重,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走上前,將手中幾份幾件遞了上去:
“總裁,這是幾個部門剛剛送來的急件,需要您立馬批示——”
接過檔案,翻了幾頁,殷天厲卻根本半個字都看不下去,他的心早就跟著那抹紅色的身影不翼而飛了,筆微微顫抖著,幾次,殷天厲都沒落下自己的大名;
“拿去給Dean,讓他處理代簽?今天所有的公務,全權由他做主?”
沾沾自喜,還以為殷天厲的轉變是因為自己,目送秘書轉身,莫寶嘉的手再次纏到了殷天厲的胳膊上:
“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