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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鬱蝶臉上有些痛苦的表情,張昌宗凝眉:“其實今天沒想過你會忘記給我梳洗這檔子事的,不過現在也好,幫你省去了那些雜事……今天……”張昌宗苦笑了一下,“為了晚上的晚宴,大家都會很忙的……”
又來了,又來了……蕭鬱蝶就是受不了張昌宗那憂鬱的眼神,每次他一這樣,她就忍不住要同情心氾濫了……
“那你不去看看他們佈置得怎麼樣了?畢竟是你……那麼重要的人……”蕭鬱蝶小聲地說著,她總感覺張昌宗不是很願意提起他的哥哥。
“我不是叫你面壁來的麼?你怎麼躺在我的軟榻上睡起覺來了?”張昌宗轉移了話題。
“額……”蕭鬱蝶一下子想不到說辭。
而張昌宗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徑直地走到案几邊上,將掛在牆上的古琴拿下,輕輕地放在案几上。
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把琴。
調了一會弦,看來他是要奏琴。
對於古箏,蕭鬱蝶還是略懂皮毛的,在現世的時候,父親找了私人家教來教過自己。不過,蕭鬱蝶沒有一直學下去,她覺得在鋼筋混凝土的環境下彈奏古箏,很變態……
張昌宗對著蕭鬱蝶邊笑著邊連勾了幾下琴絃,這個叫做扣搖。隨後,他便用了花指,這個叫做亂奏,琴音聽上去很急促,很氣勢。一陣雨點般的聲音之後,迎來的是若有若無的支腕搖和懸腕搖。蕭鬱蝶不得不承認,這個芙蓉公子,在古箏上的造詣很高。
良久,隨著窗外的春風浮動,琴音彷彿被帶走了一般地停了下來。
張昌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蕭鬱蝶,彷彿是等待著評審一樣。
“唔……”蕭鬱蝶遲疑片刻便說,“彈得不錯,琴絃的聲音跟掉在地上的珠子一樣,很清脆。”
“很特別的讚賞,你會彈?”張昌宗試探地問了一句。
蕭鬱蝶被難住,萬一他叫自己彈……
“來試試吧。”沒等蕭鬱蝶回答,張昌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