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覆上假笑,蕭以寒解釋:“大家別誤會,我跟那鳥人真是一點都不熟。至於那個吻,那鳥人就喜歡沒事亂吻,他喜歡我這個顏色的唇膏,你們若有被吻的需求,就換這個味道。”
NO。068 寵溺
她不過是順嘴胡謅,但還真有那沒腦子的女人,愣是相信了她的話,追問道:“你那是什麼牌子的?什麼味道的?什麼顏色的?”
心中暗暗的翻了白眼,蕭以寒繼續假笑:“櫻桃味的,至於牌子……”“蕭以寒,走了,跟我上去。蝤鴵裻曉”
蕭以寒話還沒說完,林業楊就屁顛兒的跑過來,不由分說,強拉硬拽的把她給關進了電梯。
被林業楊推出電梯,蕭以寒有些不好的預感,抱著電梯門不肯鬆開:“林特助,你幹嘛啊?”
“到了總裁那裡,你就知道了。”一邊咬牙笑著,一邊使勁掰開她的手指,林業楊死活都要把她給推到總裁那裡。
總裁?她才不要去那個鳥人那裡。本來還在掙扎,可轉瞬,蕭以寒定住了。遠遠的,她就看到了綠衣的身影。
微怔之後,她恢復常態。她差點忘記,綠衣是他的保鏢,她幾乎時時刻刻都站在他的門口。
她一如往常,還是那身利落的黑色褲裝,包裹玲瓏曲線。高高束起的黑髮,直直的垂在身後,看起來更多了三分乾脆。她雙手背在身後,雙腿微微叉開,眼睛淡然的看著電梯的方向。
但,她向來平靜的面容,在看到蕭以寒跟林業楊一起從電梯上下來之後,開始變得不平靜,眸中平靜的波光劃出漣漪,唇也抿得更緊了。
兩個女人隔空相望片刻,彼此收回目光。
林業楊嬉笑著把蕭以寒推到門口:“綠衣姑娘,這是總裁要的人。”
綠衣沒有阻攔。蕭以寒聳聳肩膀,也沒說話。她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親暱的挽著她的胳膊,一口一個“綠衣姐姐”。
“林特助,你給我換個工作好不好?什麼工作都成,只要能永遠見不到那個鳥人就行。”
林業楊嘴角抽了抽,壞笑兩聲,不由分說,輕輕一推就把她給推了進去。而後他兩手一拍,對綠衣笑笑之後,吹著口哨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以他現在的職權,是可以隨意安排一個人的職位,可是蕭以寒不行。他是大BOSS的人,他可不敢得罪總裁。再說了,他可還記得她踩了他的子孫袋,害他疼了好幾天。
這個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被林業楊暗算之後,蕭以寒踉蹌幾步才站穩,轉身就跑,卻聽一聲輕輕的哼笑,“嘚兒”的一聲之後,辦公室的玻璃門上了鎖。
憤憤的扭頭,果真那該死的男人,正得意的晃著手裡的遙控:“電子鎖。”
好吧!姑娘忍了,他們家的玩意兒都是高科技,什麼都是可以操控的,她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走,那她不跑。
氣定神閒的看著他,她閒閒的說:“尹先生,您今天又想玩兒什麼把戲?如果還是你那忽冷忽熱的愛情遊戲,那大可不必,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尹晟睿笑而不語,手裡皮啦啪啦的敲了一陣,衝她勾了下手指。蕭以寒撇著嘴到跟前。她就不信他還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了。可等她靠近,看到螢幕上的照片,頓時脊背一涼。
這畫面上的人……是那麼熟悉!
“蕭以寒,你不會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記得了吧?”
略帶諷刺的話讓蕭以寒如遭電擊,她倒吸一口涼氣,有氣無力的問:“你是說……他真的是……我哥?”
“如果你的哥哥是蕭凝風,那麼肯定就是了。”說完,他壞笑:“給你看點有趣的東西。”
他給她看了在馬德里酒店的監控錄影,蕭以寒捂住了嘴巴,喃喃的說:“天哪,原來那天哥哥去了我房間,難怪我會覺得有雙冰冷的手在摸的我臉,也難怪我床頭櫃上已經準備好了溫水跟感冒藥,原來是哥哥。”
鼻子一酸,蕭以寒好想哭。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哥哥了,她幾乎都快要忘記他的模樣。既然知道她在馬德里,也見了她,他為什麼不叫醒她呢?她好懷念哥哥的擁抱,好懷念哥哥溫柔的聲音。
“你一定想知道你哥哥那天到你房間幹什麼去了。”不等她發問,尹晟睿便徑自回答:“他在你的水裡下了安眠藥,目的是不讓你捲進當天下午的那場暗殺。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你迷迷糊糊的打翻了水杯,最終還是捲了進去。”
事後,薄凌從蕭以寒房內的杯子壁上提取到了安眠藥的成份,他由此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