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寒看尹晟睿還氣定神閒的坐在原地,不禁怒上心頭,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喝不喝?”
都什麼時候了還笑得出來?自己的爺爺在這尋死覓活,他竟然只是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簡直就是在看一場鬧劇似得。
更可惡的是,她似乎從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看到了嘲諷還有憎惡。
那是嘲諷誰呢?憎惡誰呢?
嘲諷的當然是尹正男,憎惡的當然是蕭以寒,因為這一切的鬧劇的起因都是她。尹晟睿之所以能這麼淡定的看著,就是知道老頭子就是瞎折騰。
合上眸子,讓自己的煩躁稍微沉澱,他忽然睜開眼睛,再看向他們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平靜,眸中的黑潭就似兩汪死水,平靜無波。
緩緩走過去,一把將尹正男從地上扶起來,他沉著臉,警告似得的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妥協。”
“嗯。”尹正男馬上揚起笑臉。
那一刻,蕭以寒有種抽過去的衝動。她很想知道,這個看起來有點賴皮的老頭,真的是當年的鐵腕鬼才尹正男嗎?
硬著頭皮,把那碗藥膳喝掉,蕭以寒馬上塞進嘴裡一顆棒棒糖,然後又剝了一顆,等尹晟睿皺著眉頭喝完,她把棒棒糖一下塞進他的嘴裡。
他微微錯愕,當即又要吐出來,蕭以寒警告:“你吐出來試試?千萬不要浪費?我不是每次都這麼大方的。”硬著頭皮,把那碗藥膳喝掉,蕭以寒馬上塞進嘴裡一顆棒棒糖,然後又剝了一顆,等尹晟睿皺著眉頭喝完,她把棒棒糖一下塞進他的嘴裡。
他微微錯愕,當即又要吐出來,蕭以寒警告:“你吐出來試試?千萬不要浪費?我不是每次都這麼大方的。”
“……”尹晟睿無奈,只能含著。
但可想而知,一個都接近一百九十公分,一身正式西裝的男人嘴裡叼著棒棒糖,那模樣比老爺子的龜仙人形象都還要好笑。
老頭子一瞧任務完成,這就趕緊開溜。這藥的藥效來得很快,他不能打擾人家的二人世界。
“爺爺怎麼溜得那麼快啊。”蕭以寒好笑的問。就衝老頭子溜走時候的腿腳,她就敢斷言,這是一個長壽的主。
尹晟睿沒搭腔,輕哼一聲上樓,沒過一會兒就又圍著浴巾下來。蕭以寒翻個白眼,這個天氣穿成這樣出去,凍死你。
十月的天氣,到了深秋,尤其是晚上六點的時候,即便是外面穿著長衫,仍舊覺得風似能穿透衣服似得,沾在面板上,又冷又刺痛。這種時候光著身子出去游泳,簡直就是個白痴。
蕭以寒是這麼想的,但她不知道,尹晟睿的泳池是桑拿浴池,況且冬天的時候,四面會升起玻璃牆,成為室內泳池。
更加重要的是,喝過這藥膳之後,他渾身很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