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看到蕭以寒的臉色已經青紫,慌慌張張的跳腳,嘴裡大叫著:“睿,她真的要被你掐死了。”
尹晟睿仍舊充耳不聞,他的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可是臉色卻是慘白慘白的。綠衣見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身形矯健的跳躍到跟前,用盡自己的力氣,一掌劈下,只見他的手臂振了振,卻仍舊沒有放下來。
眼見蕭以寒已經沒有呼吸,綠衣又急又怒,無奈之下,她忽的逃出尖刀,狠狠的劃過他的手臂,鮮血頓時湧出,他皺了皺眉頭,猛的放開她。
蕭以寒跌在樓梯上,眩暈無力,她大口喘息許久才發覺,原來自己還活著。
這時候,綠衣對她冷喝一聲:“快走。”
冷冷的聲音傳來,蕭以寒忽然像是見了魔鬼似得跑上樓,然後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挪到門口,擋住了惡魔進入的道路。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差一點死在他的手裡。委屈,憤怒,後悔,多少種情緒複雜交織,最後化成淚水,不斷的湧出,她趴在床上,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嚎啕大哭。
她不知道,除了哭,還有什麼能夠發洩她的所有的情緒。
……
樓梯中央,擠在一起的三個人,異常的沉默。尤娜被尹晟睿的神情嚇壞了,儘管她想馬上逃離,可是腿已經軟了。
綠衣充滿厲色的眼神射向她,怒喝:“你還不快滾?”
尤娜一顫,這才穿越過去,回到房間,鎖好了房門。
此刻,樓梯處就剩下綠衣跟尹晟睿兩個人,彼此沉默無言,在這充滿詭異氣氛的夜色之中,更加多了三分鬼魅。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綠衣才淡然開口:“冷靜下來了嗎?”
尹晟睿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他越過綠衣,徑自上樓。綠衣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獨自到吧檯,倒了一杯酒,之後仰頭而盡。
睿,已經越發的讓她陌生,她也覺得越來越遙遠。
……
“吱嘎”一聲開了房門,尹晟睿推門而入,沒有開燈,也沒有關上房門,便將自己疲憊的長身狠狠的拍落在床上。走廊內的燈光攝入一角,微弱的光線影影綽綽可以看到吊頂上的那一塊鏡子,映照著他面無表情的俊臉,那兩汪漆黑的深潭,深不見底。
夜色越來越沉,世界越來越安靜,可是他卻越來越無法呼吸,當他閉上眼睛,腦海裡總是閃過蕭以寒那美麗如花的笑靨,他煩躁的起身,猛得踹開了她的房門。
蕭以寒被嚇了一個激靈,看著緩緩走向自己的那團黑影,她慌亂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不斷的後退,不斷的吞著口水。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所以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可是她的腳步剛剛向門口逃離,他僅僅是長臂一伸,就抓住了她,隨後他毫不憐惜的將她摔落在床上。
她忽然明白,這個男人又要羞辱她。
她雙臂抱緊自己,搖著頭,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求饒道:“尹晟睿,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冷峻的嘴角緩緩的漫開了殘忍的冷笑,如同鬼魅的男人,開啟涼薄的唇,輕聲問道:“你覺得我會讓自己單獨痛苦嗎?”
“不……”
“由不得你。”
蕭以寒的這聲“不”,最終還是沒能阻擋尹晟睿對她的報復,她想向一隻發狂的猛獸,嘶吼著撕裂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尖叫、哀求的時候,邪佞殘笑:“我要讓你記得,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直到我不要你為止。”
無情冷酷的話,伴隨著他的瘋狂,讓蕭以寒徹底放棄掙扎,也是因為他,她才真正理解哀莫大於心死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絕望。她哀慼的看著身上魔鬼一樣的男人,她悽然一笑:“我會恨你。”
他狂妄的嘶吼,“你越是恨我越好,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下地獄。”
這一夜,他瘋狂的佔有她,瘋狂的在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兩個人的心裡。
他拉著她,做遍在莊園裡的各個角落,廚房,餐桌,沙發,樓梯……到處都是他們激情的影子,可這樣對蕭以寒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屈辱。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她閉上了自己空洞的眼睛。
她記不清楚自己的是怎麼昏睡過去,只記得最後一眼,依舊是他殘忍的冷笑,而那時候,他依舊在佔有著她。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攝入窗紗,還帶著冬日特有的清冷與淒涼,本是不該醒來的時間,卻因為腿間傳來不適而再無睡意。
發現自己依舊被他摟在懷裡,而那個折磨她至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