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睿,抱歉,以寒身材太好,所以我忍不住想要她美麗綻放。”
蕭以寒不是好氣的反問:“你見過哪個新娘裹得跟粽子一樣?”
以前怎麼沒見他這麼緊張,現在不過是露個肩,裸個背,外加性感乳溝,就讓他火氣這麼大。
“你是我尹晟睿的女人,只能我一個人看。”霸道的說完,尹晟睿非要Dalua加個披肩,蕭以寒翻個白眼,“尹晟睿,你要是再這麼孩子氣,就不用舉行什麼婚禮了。”
說著,她狠狠的把他拉到自己跟前。
兩個人是同樣的白色,女人美麗不可方物,男人五官精緻,這樣的搭配使得他們就像是從畫中從出的人,閃耀著奪目的光。
Dalua不禁嘖嘖:“真是太合適了。”
順著Dalua的話,蕭以寒看著鏡子中映照的自己跟身邊的尹晟睿,眼眶有些熱。這個場景……幸福的有些不真實,她沒想到,竟然能跟他走到這一步。
可是,為什麼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可是她的心裡卻隱隱的有些不安,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在明天,就在她的婚禮現場等待著?是每個穿上婚紗的女人都有這樣的不安,還是她過於敏感?
……
次日,早上五點,尹家的莊園已經喧囂一片,成群結隊的人進進出出,一派忙碌。
身穿婚紗的蕭以寒任由化妝師在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眼睛盯著自己的調皮的兒子,腦袋靈光一閃,她笑眯眯的道:“軒軒,來。”
軒軒湊到跟前:“什麼事?”
“說好了,婚禮上不準給媽咪搗亂,不準讓媽咪難堪,不準語出驚人,你就乖乖的像別的小朋友那樣,好不好?”
蕭以寒一本正經的說著,軒軒很認真的聽著,之後小腦袋瓜子重重點下,“好。”
“去玩吧。”
有誰見過當媽的還得跟兒子商量?不是蕭以寒小題大做,而是她這兒子太不可愛,她實在是害怕他給自己捅什麼簍子。
蕭以寒一直以為來自心底的這股不安是出於軒軒,可是後來才知道,她錯了。
書房。
雖然今天結婚,可是尹晟睿沒有給自己放假。今天手臂剛拆了石膏,他就翻起昨晚林業楊送來的檔案,簽字筆不斷的在檔案上龍飛鳳舞的簽下自己的大名。
一陣電話鈴聲徹底打擾了他的專注,沉眉看下手機,一瞧是褚月,臉上的不耐緩緩收斂。
褚月不會沒事給她打電話,且今天是他跟蕭以寒的婚禮,墮天使的人都會出席,此刻打電話定是有事。
接起,他沉聲應:“褚月。”
“睿,找到徐依依了,她現在在白小風的醫院裡,出了車禍,已經搶救過來,醒來之後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褚月語氣很氣促,期間還能聽到徐依依氣息微弱的聲音,那一聲“睿”讓他渾身都繃緊了神經。
“當真是徐依依?”
“這……需要你自己來確定。”
“好,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尹晟睿神色慌張的推開臥室的門,一邊大步流星往裡走,一邊說:“以寒,我要出去一躺。”
蕭以寒站起身,皺眉問起:“你幹什麼去?馬上就要去婚禮現場啊。”
“依依剛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我必須過去一趟,你跟軒軒先去婚禮現場,我隨後就到。”
“徐依依?”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蕭以寒有些恍惚,可是旋即想到,她不是已經自殺了嗎?於是有些憤怒的斥責:“尹晟睿你腦袋壞掉了嗎。徐依依已經死了,你難道忘記了嗎?”
蕭以寒不悅的提醒,沒有讓尹晟睿打消念頭,他急促的說:“在奧克蘭,我曾見過一個跟依依模樣相同的女人,而且當年沒有找到依依的屍體,所以我在想她是不是還活著。”
“好吧,就算她活著好了,可是今天是咱倆的婚禮,你是打算讓我一個人去嗎?”冰冷的說完,蕭以寒負氣的坐到床上,又補上一句:“今天你若走了,這個婚禮就取消。”
尹晟睿蹲在她的跟前,握住她冰涼的手,柔聲安撫:“以寒,你放心,今天的婚禮一定會舉行,我只去小風的醫院看一看,確定她沒事我馬上就回來。你等我好嗎?”
他的語氣很誠懇,讓蕭以寒不忍心拒絕。
說實話,她本身就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況且若是徐依依還活著,自然也是件好事。她只是隱隱的害怕些什麼,也許是曾經徐依依對尹晟睿的影響實在太大,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