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看作是在朱浩心中至少她比聖旨重要,這便夠了。
朱浩也不推諉,結果聖旨,回頭道:“你在車裡等一會兒吧。我先出去一下。這一路可算是被折騰的……”
“嗯,那你去吧。”
一身白底雲紋錦袍。玉冠縛發的朱浩低頭踏出馬車。腳踩在雪地上,那“吱咕、吱咕”總讓他不自覺的想起小時候在家鄉和其他夥伴們打雪仗的時光,簡單而快樂。
只是現在卻不是感慨地時候了,不知為什麼,這城門口盤查極嚴,前面許多看似達官貴人的馬車也都要仔細檢查過。
“站住,做什麼的。有沒有路引文碟?”城門口的武官攔住朱浩,指了指城門口的官府告示,又指了指朱浩腰間的寶劍和手中用絹帛包著的短劍,“還有。要進城必須把兵器交給官府保管,不準帶進去。”
朱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抖廣袖,亮出手中聖旨。“令太原大小官員與山西河東慰撫大使出來接旨!”
“給我檢查一下,前月就有人假冒天使,以致今日太原戒嚴宵禁。”城門武官目光一閃,伸手討要聖旨。而旁邊聚集在城門附近地那些暗藏兵刃的高手也隱隱包圍過來。
“唰”。雪亮的劍光一閃,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高大威猛地武官討要聖旨的手齊腕而段。鮮血噴了一地。
其餘人看到朱浩動手。默不作聲的包圍過來。那些防守城門的戍衛府兵也齊齊抽出兵刃。只待著命令。那三位一流高手在一旁掠陣,只是隱隱地鎖定朱浩。還沒有其餘的動作。
“嗤……”
憑空的數聲破空尖嘯,在周圍那些等待入城的普通百姓和達官貴人地逃散與尖叫聲中,夾雜這接連不斷的“撲通、撲通”的聲音。
冷厲地目光掃過周圍地蠢蠢欲動地眾人,朱浩高聲道:“聖旨在此,誰敢妄動以謀逆叛國罪就地正法江湖人士,“這些人暗藏兵刃,意欲刺殺天使,誰要再敢忤逆,這便是榜樣!”
周圍地士兵們同時倒抽一口涼氣,那些二流高手喉嚨上全都是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透明窟窿,死的時候都還維持著拔出兵刃的動作。
沒有妄殺一人,也沒有漏殺一人。
普通人早已退到幾丈開外,在一旁指指點點,那些士兵在朱浩的目光掃視下全都不自覺的退了退,兵器也垂了下去。
朱浩很滿意他們的表現,又指著捂著斷腕的武官,對城門士兵道:“此人褻瀆聖意,罪當處死,來人將之押下!”
“……”
這人倒是個好漢,此時已經沒有再哀嚎了,只站在一旁冷冷的看
。朱浩心裡暗讚一聲,只是這樣的人卻註定是別人贊他,但是要殺他的時候朱浩絕不會手軟。
那些兵丁原來都是這武官手下的,又敬重他為人寬厚,愛戴屬下,所以此時沒有一個人願意上來。看來那隱藏在眾人中間的那三個一流高手才是真正的頭領,沒他們的發話,也沒人敢上去。
“沒人上來是嗎?好,那我便親自來點好了。”朱浩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三個隱藏於士兵之中的一流高手,“就是你們了,若是想裝作不知道的話,可以試試違抗聖旨是夷三族還是九族……”
朱浩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這些人看向他的目光不像是看天使,倒像是看惡魔。那三位一流高手隱忍下心中怒氣,只好上前押下斷腕的武官。
這人倒是識相,臉色蒼白,斷腕處猶自鮮血淋漓,但是仍舊一聲不吭任由三人拿下。只是那名使槍高手不忍,暗中給他點穴止血。
“通知南門都尉,若是一刻鐘之後沒見到李淵來接旨,便讓他自己想想會是什麼後果。”朱浩說罷,自己便轉身背向城門。立威的手段已經夠了,只聽他說罷,立刻就有小兵上馬快步衝向城中。
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候了,黃河以北至今仍是天寒地凍的時候,遙望這銀裝素裹的世界,充斥在耳邊的煙火氣息總算是清寧了許多。
朱浩喜歡雪,大約是因為這潔白的顏色能夠淨化自己的心靈。
不遠處的馬車上,婠婠掀開簾子俏皮的對他眨了眨眼睛,分明是在稱讚他剛才的好手段。朱浩含笑點了點頭,便將目光轉到一邊去。在那些將他當作惡魔計程車兵們眼中,此刻他分明是冷傲的站在那裡,斜對著太陽的他讓人覺得連陽光在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駕!駕!”
耳邊傳來一陣混亂的馬蹄聲響,正主終於到了。
一眾人手慌忙的擺齊香案,而朱浩轉頭之際,一英武不凡的中年男子在眾人簇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