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頭的買賣,難道還怕死麼?我夫君富可敵國,豈是什麼爐員外灶員外之流可比?潑天富貴唾手可得,只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罷了。”
“你……不是扯謊?”店掌櫃嚥了口唾沫,兩眼放光地問。
何老伯卻跺了跺腳,急道:“我可不稀罕什麼潑天富貴,我只要一家人衣食無憂就夠了!那種掉腦袋的事,我可不做!錢掌櫃,咱們這是盧員外定下了的生意,你可不能反悔,得罪了盧員外不是玩的!”
店掌櫃左手成拳,在右掌心中擊了一下,沉聲道:“正是這話,險些被這小娘皮哄了!少跟她廢話,捆了再說!”
“不許過來!”葛馨寧見利誘不成,心知今日無幸,只得竭力縮到床後,拔下簪子持在手中,瞪大眼睛看著二人,作出凜不可犯的架勢來。
夢中說夢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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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趕著去投胎麼?
可她一個孱弱的女子,縱使拼死抵抗,又能有多少力氣?
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眼看何老伯和錢掌櫃逼近過來,葛馨寧握著簪子的手不禁發顫,喉嚨裡也忍不住尖叫起來。
這時門口忽然響起了一個慵懶的聲音:“大半夜不睡覺,鬼哭狼嚎的做什麼?”
葛馨寧聽見來了生人,早已忍不住尖叫起來:“救我!”
“本公子憑什麼要救你啊?”門口那人笑嘻嘻地問道。
原來來人正是那個討厭鬼秦子產。
葛馨寧原本對此人全無好感的,此時卻也覺得格外親切起來,忙叫道:“這二人要害我!”
“是麼?那我可要躲遠一些了,免得濺我一身血!”秦子產笑眯眯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竟然果真轉身便走。
葛馨寧有心叫住他,卻怎麼也張不開口。
這些日子,她並沒有給此人好臉色看,此時貿然開口求人相救,似乎確實是唐突了。
就算落到這些人手裡,也不過是一個“死”字罷了,橫豎是死,何必又要自取其辱?
葛馨寧轉過簪子來對準自己,聲音漸漸平穩下來:“何老伯,我希望你沒有兒女,否則,你用兒女換取信任做下的孽,遲早有一日會報應到你的兒女身上。”
何老伯的目光閃了閃,神色似乎有些憂急,葛馨寧已咬牙將簪子對準自己的喉嚨刺了下去。
“喂,你——”
隨著一聲尖叫,一道人影從門口閃了進來。
正是秦子產衝進來抓住了葛馨寧的手腕。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葛馨寧的頸下已是猩紅一片。
秦子產一邊手忙腳亂地替葛馨寧按住傷處,一邊急罵:“你這個蠢女人,這麼著急做什麼?趕著投胎麼?”
葛馨寧咳了兩聲,吐出一口血沫,勉強笑了一聲。
“看樣子還死不了。”秦子產鬆了一口氣,扶住葛馨寧的身子,急向外面喚小丫鬟進來。
何老伯二人到這會兒才醒過神來,臉色不免變得十分難看。
錢掌櫃一面大呼晦氣,一面急衝衝往外走。
何老伯深深地看了葛馨寧一眼,隨後也奔了出去。
這時秦子產的小丫鬟已奔了進來,見了屋裡的情形,竟也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外,只向秦子產急道:“我們不能在這兒耽擱,必須馬上離開!”
秦子產二話沒說,抱起葛馨寧便往外疾奔。
“咳咳咳……為什麼啊?”葛馨寧耐不住滿心疑惑,忍痛問道。
秦子產沒有理會她,倒是小丫鬟在旁解釋道:“盧員外是這裡一霸,他參與的事情,地方上的官員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多半也有他們一份!這會兒那兩個賊已經去報官了,咱們若不走,待會兒一定會被當賊拿起來,那時候可就麻煩了!”
葛馨寧聽得一陣心冷,知道她說的多半是事實,當下不敢再多問。
這時秦子產已經麻利地將她放到了馬車上,車伕不知什麼時候早已來了,見狀什麼都沒問,便駕著馬車衝出了客棧。
直到這時,秦子產才得空給葛馨寧包紮傷口。
葛馨寧這一下傷得雖不淺,卻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