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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哼,非常喜歡,所以我要私吞了。”

“沒關係,只要你喜歡就好,我還有一大把,紅寶石、祖母綠、青花瓷,五塊一個,滿一百送瑪瑙項鍊。親愛的,你以後每天戴一款一年都不重樣。”

鄭藍咬牙:“混蛋!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挑小的給我戴!”

“是麼?”他裝模作樣地拉過她的手看了看,忍住笑一本正經說,“的確是小了,不過你要理解我的苦心,為了對得起這麼隆重的場合,我專門挑了最大的一個鑽石,你看我多用心,所以你就暫且忍一忍。”

鄭藍狠狠地看他,一臉嬉笑,完全沒有歉意,真想扁到他笑不出來,跪地求饒才罷休。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冗長的飯桌商議結束後,鄭藍如獲大赦,跳起來就衝衛生間去取戒指。戴了這麼一會兒,整根手指已經被箍得通紅,變得有些腫脹了,又癢又痛又麻,難受極了。她開啟水龍頭嘩啦嘩啦衝一陣,才咬著牙往外取,可是現在手指變粗,拉扯起來很痛且沒有效果,她轉動一下戒指,狠了狠心,手上用力繼續拉戒指,依然很痛,戒指完全出不來。

一定要趕緊把戒指取出來,她不想手指過敏發炎。這個混蛋,害死老孃了!

她雙手駐在洗臺上,忍住手指傳來的奇癢,讓自己儘快冷靜下來,思考該怎麼拔出這破戒指。

視線落在了臺上的洗手液,她靈光一閃,擠出一些在戒指上,然後塗抹起泡泡,再用力拉,不行更痛了,她咬牙忍住痛,下手更重了,心裡默唸一定要對自己狠一點,你可以戰勝這破圈圈的。

“笨蛋!住手!”一聲輕喝打斷了她思緒,她睜開眼,看到鏡子裡面多了個人。

鄭藍氣得牙癢癢,轉身一掌揮去,他沒有躲閃,一巴掌實實在在地打在他臉上。

“啪!”清脆地聲音讓兩人均是一怔。

鄭藍:這麼容易?慘了慘了。咦,為什麼我要說慘了,不要怕鄭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挺住,你好樣的。

王翅:……打我?這女人打我!草!

王翅動了動手臂,鄭藍抱頭求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王翅氣得笑了,這個女人大腦都怎麼長的,我是那種人麼?不過從小沒有被打過臉的王少的確有心報復,哼哼,本少爺也是你能隨便打的麼。

於是他利索地一把將她按在洗手檯上,手一揚,照著她屁股打下去。

“啪!”

鄭藍頓時又羞又怒,快要氣死了:……啊啊啊,這個變態,打我PP。

王翅:爽!

“你打我臉我打你PP,兩清了。”王翅看到她一臉受辱眼淚汪汪的樣子,有些不是滋味,覺得跟一小姑娘計較不怎麼磊落,只好解釋解釋,緩解氣氛。

鄭藍完全不上道,憋屈著小聲說:“臉等於PP麼?”

“你說什麼?”王翅危險地湊近。

“沒,沒,你幻聽了。”她害怕這個變態接下來會為了公平,提議再互扇回去,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他是沒有風度節操的變態啊。

鄭藍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自己的臉,打臉好痛,於是趕緊擺手:“我們確實兩清了。”

“手指怎麼樣了,還沒被你折磨斷啊?”王翅看到她紅腫的手指,總算想起來找她的目的。

一提起這個,鄭藍又是一肚子的氣,他怎麼就這麼壞呢?

她憤憤地伸出右手,讓他好好看看,一定要讓他好好看看,要讓他為自己的行為徹底羞愧!

“豬頭!”他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拉起她的手就走。

“幹嘛?”鄭藍掙扎。

王翅:“帶你取掉戒指。”

鄭藍氣:“我自己來。”

王翅:“就你那暴力方法,沒腦子!娶一個腦殘我能忍,但手殘我忍不了。”

“王翅你有種再說一次!”

“好話只說一遍。”

“你你你……你變態!”

二人吵著已經到了電梯口,鄭藍想起什麼,問:“我媽呢?”

王翅:“哦,他們打麻將去了,說是順便再談一談咱倆結婚細節。他們把你交給我了,今天下午帶你逛街。”

說完他不懷好意地望著鄭藍笑。

鄭藍不理會他,心裡想的是別的事,情緒有些低落,嘆了一口氣。

“王翅,你說咱們這樣騙他們好嗎,我看到他們這麼高興,熱熱鬧鬧地忙前忙後,還有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