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捂涼了的飲料一把塞到他手裡,嘟囔道,“我這不是想來看看有沒有傘賣麼!”
“快走吧,”他用手臂捥過我的腰,“阿姨在等。”
身邊人來人往,或快步疾奔,或匆匆擦肩。
不大的傘下只有我和許意兩個人,雨打在傘面上發出“嗒嗒”的聲響,恍惚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會與他一直這樣走下去的錯覺。
“許意。”我舔舔嘴唇,喊了他一聲。
“怎麼了?雨淋著了?”他把傘往我這兒挪了挪。
我把傘推了點回去,“許意,你喜歡我吧?”
許意明顯愣了愣,隨即又笑著說,“你怎麼了突然說這種話?你缺人愛了嗎,嘿嘿,我……”
“你喜歡我嗎?”我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的眼睛又認真地問了一遍。
我們倆站在路邊,聽著雨滴滴滴答答的聲音。
他看著我,我在他的眼裡看到頭髮搭在腦門兒上的我。
我在等他回答。
可是,他不說,只是勾起嘴角笑。
無所謂了。
我微微揚起脖子,淺淺地吻上他上揚的嘴角,腹誹他比我高的那三厘米。
或許是下雨的緣故,許意的唇也潮潮的,卻給我無以名狀的清爽的感覺,像是山泉。大抵就是山泉一樣的許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進我的心底。
許意原本鬆垮垮地看似摟著實則搭在我腰間的手此刻已經緊摟住我,“白默,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鄙視地瞥他一眼,“我知道呀,如我媽所願地出櫃啊。”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那目光像是要在我臉上燒出兩個洞來,“你……確定?”
眨眨眼睛,“嗯……我現在確定……唔……”還沒說完,許意個流氓像狗看到骨頭一樣啃了上來。(靠、這是啥比喻啊!)
☆、Chapter10
我鄙視地瞥他一眼,“我知道呀,如我媽所願地出櫃啊。”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那目光像是要在我臉上燒出兩個洞來,“你……確定?”
眨眨眼睛,“嗯……我現在確定……唔……”還沒說完,許意個流氓像狗看到骨頭一樣啃了上來。(靠、這是啥比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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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常抱怨之事有三,其一為老媽對我無時無刻的YY,其二為許意的各種(性?)騷擾,其三是我擺著裝飾用的大腦。
沒錯,你沒看錯,就是我的大腦,並且它日漸凸顯出荒廢的趨勢。我狠敲一下我的頭,好痛!該!痛才會長記性!讓你做事不經大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