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姿利用大理石地面的光滑潔淨,滑進了房間,一秒鐘後,房間裡的五個倒在了地上,兩發子彈從安泉的頭頂飛凌非常聽話地沒有叫喊,也沒有亂動。
同一時間透過監視屏注視著十五樓客房的薩爾將手中的高腳葡萄酒杯摔在地上,“咣噹”的聲響驚醒了正在構思新詩句的培明頓公爵,回過頭來的培明頓目瞪口呆地看著監視屏裡五名手下倒地沒有動靜的怪異姿態,然後就看到安泉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監視器很快在安泉隨身電腦的干擾功能下,失去了作用。
“怎麼回事?薩爾閣下!”培明頓完全沒有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原本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當中,龍盟的人已經被結結實實地堵在了酒店門口超過二十分鐘,雖然自己的人損失慘重,但同樣不敢用重武器的龍盟了也連續派出了三波救援隊,死傷超過五十人。
薩爾拿起通話器,吩咐道:“那個小女孩在十五樓客房裡,所有大樓內的人按照原定計劃執行D任務!”放下通話器,薩爾從桌上拿起剛剛一個小時前列印出來的安泉的照片,用力揉成一團後扔進了垃圾桶裡,答道:“培明頓,這個問題你應當問監視器,而不是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整個過程不到一秒,我五名最精銳的手下就不動了,只有兩個有開槍的機會,我的上帝,他究竟是誰?”
培明頓還算年輕力壯,對電腦也更熟悉些,很快從電腦中調出了一分鐘前安泉衝進客房時的全息影片記錄,擷取後放了一遍,培明頓一無所獲,不足一秒的時間,培明頓只看到安泉開槍、揮手、五個人中的兩個人開槍、一起倒地,再看了兩遍,照樣沒有任何收穫。培明頓回頭,看著找來一個新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調製好的雞尾酒的薩爾,老薩爾拿著酒杯的手,似乎正在發抖。
“放慢五十倍,培明頓,培明頓,不放慢一百倍,我要看看這個男人是怎麼把我五名手下擊倒的!”薩爾喝了一大口雞尾酒,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暈。
發現自己笨到沒有想過看慢動作的部明頓迅速地進行了相關設定,安泉的動作在一百倍的慢速下,全程零點九四秒的動作,變成了九十四秒的慢動作,忠實記錄了全息影片的監視器,將安泉的所有動作一一分解了。
安泉推開門時,膝蓋已經跪倒在地了,忽然間由一米七九的身高變成了不足一米四,讓安泉獲得了更低的重心,而適漢的衝力讓安泉在房間裡前後一共滑行了接近一米。
房間裡的五個人忽然發現部進來的人眼前高度居然不足一米四,其中的兩個條件反射地不顧一切開了槍,而其它三個人則本能地放代了槍口,可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安泉左手的槍快速的移動了一下,手指連扣,三名反較快沒有開槍在調整槍身位置的人額頭中槍,瞬間的腦死亡他們全身僵硬,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把手中大口徑的左輪手槍的板機扣下去,就這麼軟倒在地上和沙發上。
另外兩名反射性開槍的人手指關節剛剛恢復正常,開始調整好自己的姿態,其中的一名甚至已經半蹲著找到了掩體想要再次開槍攻擊,可惜同樣沒有機會了。左手開槍的安泉幾乎在同一時刻,右手揮出,一前一後兩道在一百倍慢鏡頭重放的情況下仍然看不清楚的白光從安泉手中飛出,閃電般掠過了兩人咽喉,消失在兩人的身體裡,另外的兩人,同樣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仔細看著全息影片記錄的培明頓渾身輕顫,似乎到此刻才感受到了米蘭聖誕節前的寒冷,有著藝術家氣質卻並沒有太多戰鬥經驗的培明頓對那道白光卻似曾相識,稍稍回憶了之後,培明頓手中的酒杯脫手,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響聲把處於發呆狀的培明頓和薩爾驚醒。
“an……angle……!”培明頓的渾身正在發抖,聲音也抖動起來了,說道:“天……天使……那個男人,是半年前在法蘭克福屠殺了我一整個小隊的末日天使。”
薩爾猛地站了起來,手中酒杯在緊張的心態下,玻璃杯腳折斷,“當”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杯子裡的半杯雞尾酒灑落在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上,鮮血一般的雞尾酒迅速將大理石地板染紅。
迅速拿起通話器,培明頓匆忙地下令:“所有大樓裡的人全部停止任務,外面負責狙擊的人分一半進去支援,全力狙殺那個保鏢。”
通話器裡安靜了片刻,傳來子大樓外圍負責與龍盟接觸的分隊長的回答:“很抱歉,公爵,大樓內的兄弟沒有迴音。”
這時的米蘭夜空,忽然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處於樓頂的薩爾,能清楚看到從六條大街外蜂擁而至的警車,從已經處於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