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好了,說實話,這幾年為了囡囡,我基本上沒有管滬東娛樂的事情,大多交給阿耀在處理。」
抱在懷裡的囡囡正在用小拳頭砸著邵英齊,於是邵英齊微微一笑,說道:「囡囡看到我們還不動身,都有點生氣了,不如我們到樓下的咖啡廳坐一會吧!」然後轉頭對著正在辦公桌前生氣的水晚照叫道:「晚照,你也陪我一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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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穩飛行的上海至巴黎的航班上,滬東影視娛樂發展有限公司最大顆的搖錢樹正在跟安泉說話。
「你是安泉!」飛凌很肯定地說道:「快把墨鏡摘下來,我知道你是安泉!」
作為一名職業保鏢,安泉的做法一向都是將環境因素擺在決定自己行為的最大前提上,既然在飛機上,又被人認出了,加上也不算什麼大事情,因此基於被保護人的要求,摘下墨鏡倒是無可厚非的,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安泉還沒有正式開始保護飛凌。
「哈,你真的是安泉!」飛凌看著安泉摘下墨鏡後的臉,開心地搖著他的手臂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架飛機上,還提前在飛機上等我?」
安泉勉強地微微一笑,讓自己的神色不顯得太死板,並沒有解釋什麼,當然對自己提前在飛機上『等』飛凌這樣的事情,也只有預設了。
「安泉,你也飛去巴黎嗎?」飛凌並沒有因為安泉不說話而放棄,意外的驚喜讓飛凌把懷春少女的神態韻味透過話語完全勾勒了出來:「到了巴黎你一定要來找我啊,除了在臺上之外,其實我大多數時間都很悶的,在別人面前話也不能多說,什麼都要剋制,這也不準那也不行,表姐想法又多又麻煩,我這幾年都沒有真正開心過幾天。」
安泉想起前兩天水晚照也跟他提起過飛凌,用的口氣完全是同情和悲哀的,說一個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