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堯愣了一下,轉而衝她擠了擠眼:“你不要害羞,昨晚朕是睡著了,特地起了個大早想要補償你的。況且朕特地吩咐邢嬤嬤寫的東西,朕得趕緊看看,免得以後褪色了。”他邊說邊一用力,就聽一聲細微的裂帛聲,很顯然那層不堪一擊的薄紗衣,就這麼報廢了。秦翩翩翻了個白眼,沒有再反抗,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任由他施為,但是心裡還是咽不下一口氣的。她有些不滿地嘀咕道:“皇上,您也太霸道了些,昨晚臣妾要與您歡好,您說困不搭理臣妾。今兒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呢,你要歡好就必須立刻要臣妾答應你,哪有這種事兒?”蕭堯聽她叨叨的話,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輕聲道:“朕就說你昨晚是想與朕好的吧?方才還口是心非呢!是朕不好,昨晚喝酒上頭了,當時酒興正濃的時候,朕想著能與你大戰三百回合的。可是回來之後,等你片刻就睡著了,朕是有心無力啊。”他的聲音放軟了,既跟她討饒,又有些跟她撒嬌的意味。或許是兩個人都靠在被窩裡,周身是暖融融的,經過一個晚上的同床共枕,彼此的氣息早已交融在一起。秦翩翩的火氣一下子就消了,還覺得眼前這男人比平時要可愛了許多。二狗子今日終於學會了吐著舌頭,衝她哼唧地撒嬌了。“行吧,去年您辛苦了,今年希望你再接再厲,繼續當鬧鬧的好父皇,當臣妾的好皇上。”她心裡舒坦了,也不再矯情了,主動地抬起雙臂勾住他的脖頸,獻上自己的熱吻。秦翩翩的主動邀請,對於蕭堯來說,就像是燃燒的火焰上被噴了一口油一般,立刻火焰就躥得老高了,他的情緒也變得異常激動。兩人熱切地糾纏在一起,完全是乾柴對烈火,溫度越來越高,身體也粘得越來越緊。因為很久沒有如此貼近對方,一開始的動作還有些生疏,緊接著便漸入佳境了,兩人都十分激動。蕭堯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很快便黏住她不可自拔,不過去得也快。他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等到如此快地丟掉之後,別說秦翩翩了,連他自己都懵了。蕭堯一向自詡男人雄風赫赫,每回都要把秦翩翩按在床上折騰到她求饒,他都不肯放手的。但是如今秦翩翩生完孩子之後,兩個人的 大年初一秦翩翩再次被親得頭腦發脹, 她的眼睛都快冒金星了, 根本招架不住。連龍床都搖搖晃晃的, 好似中秋節湖上比賽的龍舟一般,搖搖晃晃, 顛得人腦仁疼, 好怕這床下一秒鐘就被他倆給震塌了。“朕也想歇,可是朕心有餘力很足,不把這股勁兒用出去, 這新的一整年都不能安生啊。”他說完之後又再次沉默了, 相對於嘴巴的沉默, 身體則變得更加亢奮起來。“翩翩, 你知道你後背寫了什麼嗎?”他抽空還問了她一句。秦翩翩哪裡還能聽明白他的話, 她覺得自己被搖晃的都出聲了, 腦袋和耳朵裡都裝著無數的井水,晃一晃就咣噹作響。她搖了搖頭,語不成聲。“你就不能猜猜。”他邊說邊用力,這龍床更是吱呀作響。聽著這抓耳朵的聲音, 秦翩翩的臉上臊得通紅,她開口道:“臣、臣妾猜不到。”當然這話說得零零碎碎,傳到蕭堯的耳朵裡, 又是一陣催情劑一般, 讓他的雙眼都變紅了。“來,朕讀給你聽聽。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殿內響起。秦翩翩一怔,沒想到她的後背竟然當真寫了三字經。“哎,你的後背太窄了,哪怕邢嬤嬤寫的字很小,也只能寫幾句話。”他邊說邊低頭親了親。男人的唇瓣很燙,似乎因為他此刻正在做散發熱量的事情,所以連嘴唇都開始升溫了。秦翩翩被他燙得直打哆嗦,但是男人卻更加亢奮。“當初你還想走賢妻良母那個套路,在後背寫上勸學篇,可把朕嚇了一跳。如今寫下三字經,朕已然不那麼驚嚇了,甚至還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朕已然找到良方了,以後再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時候,朕就看看你後背的東西,翩翩,你瞧瞧朕是不是精神頭十足?”他這麼問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挺了挺身體,讓兩個人緊緊相貼。秦翩翩又打了個哆嗦,她完全怕了身上的男人,他這早起的精神頭也太足了,完全嚇到她了。等二人終於結束的時候,秦翩翩整個人已經相識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冒汗,身上黏糊糊的,被子也弄得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