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連基本的光明教義都不明瞭。他們根本不能被稱為光明信徒,又怎會得到主的恩賜,靈魂歸入天堂呢?”
看來不信主的生物永遠沒有機會踏足天堂了,這太不公平了,難道那些無知的生物註定永遠沉淪地獄?
望著遠去的小船,梁文秀向火鳳無奈聳聳肩,笑道:“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咱們可得好好把握下輩子啊。”看看天色,梁文秀繼續道:“父皇差不多該有決定了,咱們回去吧。”
來盛京城好幾天了,火鳳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立刻挽起梁文秀向皇宮奔去。
梁文秀噘著小嘴偎在殿外用漢白玉精心製成的雕花圍欄上,滿腹幽怨。有些事情,父皇從來不讓她知道太多,只是把她當作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鳳凰般精心照料,這不,自己替火鳳傳達來意,好歹應該讓自己知道結果如何,卻被告之皇上單獨召見火鳳,而再次被拒之門外。
梁文秀眼圈一紅,差點掉下淚來。她雖貴為公主,受到包括父皇在內無數人尊崇,但他們卻時刻與她保持距離,不敢與之過分親近。物質的異常豐富與精神的異常單調形成鮮明對比,越發加重她內心的孤獨,讓她加倍思念起心中的人來。
那是多麼令人懷念的一段美好時光啊!
梁文秀雙頰微紅,剛想閉目重溫一番那英雄救美的動人經歷,卻有議論聲傳入耳中,打斷了她無盡的思緒。
“聽說了嗎,小唐國前些日子發生政變,如今已經改旗易幟了。”
“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訊息,當不得真的。”
“道聽途說不假,可訊息來自那些虔誠的朝聖者,你認為他們敢隨便撒謊嗎?”
“如此說倒有幾分可信,卻不知是什麼人這麼厲害,無聲無息就竊取了國主之位。”
“聽說此人名叫火太郎,踏入小唐國政壇不過數月,卻已達到要風得風的地步,國主之下對他莫不馬首是瞻。早有人放風說,他替代國主不過是遲早的事,但仍沒料到這樣快法。”
“這人倒也有些魄力,可小唐國地少人稀,積弱十幾年,即便換了國主,又能掀起多大風浪?”
“大錯特錯。你可知道,這火太郎剛剛即位就開始大刀闊斧地進行革新,勢頭頗猛。依此下去,我怕最終會成為我聖靈帝國臥榻旁的一匹惡狼。”
“難不成他能滅了咱們靈國?恐怕有心無力吧。哦?他都幹什麼了。”
“這傢伙還真幹了不少事。他首先廢棄原國號,改為‘狼國’;其次又重新制訂各種政策,其中大多借鑑我國和威特帝國;再次,鼓勵發展部隊,號召全民皆兵,聽說如今軍費開支竟佔國家總收入的90%;最後他還宣佈了一條國策,哈哈……”
那人突然大笑不止,卻急壞了與他一起站崗的衛兵。他忙一把捂住那人的大嘴巴,沉聲道:“你活膩了?”
那人這才想到這是皇宮,慌忙收聲。另一人卻止不住心中好奇,趕忙逼問那人究竟為何發笑。那人神秘一笑,低聲說出狼國的最新國策。
梁文秀何嘗不好奇,那人一時竟忘了身處莊嚴的皇宮廣場而放聲大笑,可見這項國策多麼滑稽。她貓腰潛到兩人近旁的圍欄旁仔細傾聽,卻立刻漲紅了臉,急忙又貓腰潛回原地,嘴裡輕啐不止。
“可是又想情郎了,瞧這小臉紅的。”火鳳走近梁文秀,打趣道。
梁文秀臉色更見紅豔,只顧想著兩名守衛的談話,卻連火鳳走到身前都不知道。她立刻揪著火鳳不依起來:“說你自己吧,人雖在這裡心怕是早就飛回去了。還說是專程來看望我,若不是還沒達到目的,只怕你一天都等不下去。”
“胡說。”火鳳佯做生氣狀。
“還裝。”梁文秀嬌笑起來:“迪亞那小子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竟蒙受堂堂威特帝國的公主垂青,叫她整日裡牽腸掛肚,茶飯不思。”
“你,你……”火鳳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梁文秀訝道:“你怎麼知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梁文秀差點笑破肚皮。
“你壞,竟然偷聽我說夢話。”這次輪到火鳳不依了。
兩人立刻糾纏在一起。打鬧聲驚動了許多守衛,剛才那兩位這才想到文秀公主並沒有進殿,立刻噤若寒蟬,渾身戰慄起來。
梁文秀怎好意思跟他們計較。經過守衛身邊,兩位公主立刻一本正經,保持著高貴的公主形象。可待走出數步,她們立刻又糾纏開來,互相搔著胳肢窩,嬌笑著向宮外奔去。
“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父皇一定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