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凝採用什麼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插隊呢,這丫頭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哈哈,天位第一號,郡主今天真是好運,竟然是第一個上臺比賽的人,想來一定能讓我們大飽眼福呢,真不知是哪位有如此好運竟然會與郡主這要的麗人兒交手。”上官雲飛哈哈笑道。
“沈師兄,這是你的號碼牌,你是天位第二號”
從不遠處的澹臺族陣營中傳出一抹不和諧的聲音,天位第二號正是天位第一號的對手。
赫連凝好奇地扭頭望著,瞬間她的臉色一變,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赫連凝剛才還驚喜異常的小臉此時已經變得只有驚怒。
澹臺族與赫連族正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敵,此番見面,新賬舊賬一起算。
赫連凝雙手叉著柳腰,衝著澹臺族的眾人喊道:“你們誰是天位第二號,給本郡主站出來,本郡主是天位第一號,不想輸的話,快快給本郡主滾!”
“哼!黃毛丫頭不知所謂!”只見澹臺族人之中一個藍衣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接著便看見一頭花白的頭髮,白髮之下的面容卻是極其的年輕。
赫連凝猛見這張臉頓時一愣,瞬間便回起此人便是當日酒樓之中與澹臺傲霜一起攻擊自己的那個少白頭,臉色立變道:“原來是你啊,真是怨家路窄,那日在酒樓我被你們偷襲,這一次我一定在擂臺上將你打倒!”
“真是不知死活的丫頭,沈師兄我們不必管她。”站在白髮青年旁邊的一名青年冷笑道。
龍塵此次才真真切切地看著這個白髮青年,卻發覺此人正是沈錄,正是當時自己大鬧澹臺府時與自己對抗一掌的沈錄,旁邊站著的另一青年便是鄭書,他們原本是自己的師兄弟,舊人相見,原本要舉杯痛飲,可是此時卻身處異營,非親即仇,命運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澹臺寒似乎並不想和龍塵待在同一片空間,轉身便率領眾人朝著廣場的另一端走去,澹臺傲霜在扭頭而去的那一瞬間,卻極其複雜地望了龍塵一眼,然後跟著眾人走去。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跟我遠遠地走開吧,哼!”赫連凝見澹臺眾人離開,她的心頓時激爽不已,衝著那群人吐著舌頭嚕嚕著。
龍塵和上官雲飛見赫連凝如此不禁大聲地笑出來,在他們笑的時候卻見身材魁梧的鐵木汗和揮扇狂扇的上官雲濤從遠處走來,兩人的神色均低沉異常,特別是上官雲濤,彷彿受過什麼氣一般,原本紅潤的臉色竟然微微發黑。
“龍帥,我是地位第十三號。”玄甲鐵衛長鐵木汗看見龍塵朝自己望來,忙朝著龍塵恭敬地說道。
上官雲飛似是看覺上官雲濤的臉色不對,關切地問道:“雲濤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怎麼回事?”
上官雲濤嘩的一聲將紙扇收回,苦著臉道:“今天真倒黴,我是玄位第二十五號,可是卻與一個渾身黑斗篷的怪人分一組,真是晦氣。”
黑鬥蓬的怪人?!
上官雲飛和龍塵忙相互對望一眼,上官雲飛忙道:“雲濤,那個黑斗篷的人長什麼樣子?你和他有沒有說話?!”
上官雲濤看著一眼驚慌的大哥,忙道:“大哥,我沒事,那個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樣子,他的整個身體都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帽子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我跟他不小心撞了肩膀,不過他的身體瞬間轟出一股大力將我撞開,如果不是鐵大哥的話,我怕早已當眾出醜”說著,上官雲濤朝著鐵木汗投來感謝的目光,鐵木汗還沒有被人如此感激過,略顯尷尬地笑著。
“鐵大哥,你見過那些黑鬥蓬的人嗎?”龍塵也頓時對那些身穿黑斗篷的神秘強者起了興趣,轉頭看向鐵木汗問道。
鐵木汗見自己尊敬的龍帥稱自己為鐵大哥,臉上頓時既喜又驚,忙拱手道:“龍帥,末將也不曾見過他,只不過只不過那個黑鬥蓬怪人太過可怕,而且他身上所湧現功力似乎並不是東方的真氣和西方的鬥氣,而是”說到此鐵木汗滿是絡腮鬍子的嚴肅的臉上竟然呈現微微的懼意。
“鐵大哥,他們的功力不是真氣和鬥氣,卻又是什麼?”龍塵見功力已至三階的鐵木汗都微有懼意,不禁有些驚疑。
“是屍氣他們可能是傳說的暗黑修煉者煉屍門!”鐵木汗終於鼓足勇氣說了出來,但卻呈現一副萬萬不可說的驚懼的神色。
“煉屍門!?”上官雲飛臉色立時顯出驚恐之色,似乎他已知道黑衣鬥蓬眾人的身份,而且這些人似乎不是什麼和善的人。
龍塵見強至上官雲飛都如此的驚駭,可見令他恐怖的不是那幾個黑衣鬥蓬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