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將他挖回我乘風宗,我乘風宗說不定能走出鍾離山,在端州闖出一片天地。最重要的,他是一位法陣師,這樣的人才珍稀無比,決不能錯過。”
“論實力,我乘風宗是鍾離山第一大宗。憑實力和影響力,如果我要邀請他,想來總好過在藏丹宗那個小宗門好。而且,他們僅有半年合約,正是最好時機。曹伯麟這次下了昏招,如此難遇的強者,一開始不用多幾年的合約套牢他,反而僅是一年合約,愚蠢至極。”
這兩個宗門如此,其它宗門不少也打著同樣的主意。
林亙連自己也始料不及,自己會成為香缽缽,被人家爭相搶奪的客卿長老。
藏丹宗很快就聞到風聲,宗主曹伯麟和執事長老俱是侷促不安,來回踱步,好不容易等來這麼一位實力超群,潛力驚人的客卿長老。若是被人家搶奪而去,那就竹籃打水一場,為別人做嫁衣。
“我真是蠢,當初就應該再加上幾年合約。那些混蛋,就不用奢想把手插進來。現今悔之晚矣!他們就是瞅準我藏丹宗實力不如,而又合約將滿,是以才虎視眈眈……”
曹伯麟狠狠地罵著自己。
“宗主,林亙長老是我們藏羽宗千載難逢的長老,不論什麼條件,決都不能讓其它人搶了去。林長老的境界雖然低些,但他真正實力和潛力,即使是外面的世家,相信都會投資,聘任於他。這是潛力人才,僅是從他貫奧巔峰期進來,短短不到半年,就踏羽化之境這點就足以看出。”
曹伯麟苦惱道:“我們的本錢不如人,難吶。像林長老這樣的人才,那個不想搶。那些混蛋,有心要搶,我們難以搶他們得過。”
宗內的弟子紛紛聽到傳聞,不少都是盼著宗內將林亙留住,因為雖然短短半年,但是林五所給予的榮譽感,幾乎是過去從所沒有的。可以說,林亙讓它這微小的宗門,在數個宗門競爭中,擁有了宗門的平等尊嚴和自傲。
林亙一心建設著法陣,自然不理會這些事。
十天的時間終於到達,亦正因此,不僅藏丹宗的弟子、長老緊張,出來緊盯著上面的人影。
就連其它宗門的人,也都騰上半空遠遠眺來。
在鍾離山這片地方,人人都知曉,林亙說過,十天內足以完成藏丹宗的護山大陣。
“姓林的,究竟成不成功?是吹牛,還是真擁有出神入化的法陣造詣!在今天,將水落石出!”
傍晚時分,天空時一陣轟鳴。
那些嵌入空間石的節點,一點接一點地散發著光輝的青色,在天際連成一條條線軸,隨即漸漸隱去。
一股股的天地能量聚集,像是熱蒸籠的白霧,梟梟地將藏丹宗山門掩蓋起來。
人在外面,再也看不清裡面的境況。
“成功了!”
藏丹宗的弟子歡呼雀躍,眼看多年的夙願一朝如償,他們不禁心情激盪。即使是宗主曹伯麟,也是感概萬千。過去的藏丹宗在輝煌的時候,他們曾經有過護山大陣。但時過境千,藏丹宗一代代地沒落,最終將近斷絕。
今天護山大陣重起,他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護山大陣已有,不知我藏丹宗才能回覆過去的輝煌。林亙,幫我藏丹宗完成一個心願,召醒我們對逝去那段日子的回憶,真是感謝你。”
而外面的宗門,心情格外的複雜。
鍾離山七個宗門之中,藏丹宗實力最弱,然現今第一個擁有護山法陣。這注定,鍾離山的宗門格局不知不覺產生變化。
“林亙這個客卿長老一定要搶到手,不說其它,就是為了一座護山法陣,就物有所值。”
在貫日宗,內門弟子蔡勁遠遠地看到法陣成功,臉色慘白。
他當日說過,只要林亙建設法陣成功,那就見著丹勵,就要叫一聲爺爺。現今最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老子這下慘了,我嘴他嗎的真賤!好好的就管不住嗎,如果不多事,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我以後見著藏丹宗那個小子,得遠遠就躲繞開來!”他愈想愈是後悔,在以前,他在丹勵面前趾高氣昂,往往將對手貶損一番而對方不敢吭聲。現今要他一見著那個所蔑視的的人,就要像孫子般叫人家爺爺,這臉面往哪放。
就算一見對手就迎面避開,此事肯定在鍾離山成為其它人茶餘飯後的笑柄,日後抬不起頭來。
藏丹宗弟子看著天上那龐大的法陣,感受著大陣和天地結合的奇妙,暗自讚歎。
而丹勤記起那天的賭約,笑道:“丹勵,以後你就多一個孫子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