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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都沒有帶,待徐老夫人問起,便只說是病了。

梅氏敷衍的解釋,“勞徐老夫人惦記。不過是前幾天做針線累著了。這幾天我派了丫鬟看著她,不准她再做針線了。”

這話說的真是不打草稿,槿孃的針線,恐怕還不如翠玉做的好,除了繡娘過來教授的時候動動針,平日裡難得碰一回。

派了丫鬟看著倒是真的,卻是為了防著槿娘再出什麼岔子。

見場面有些不好,二太太齊氏跟著笑道,“聽說三公子這一回下場了?”

桂氏的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笑意,“是,這一回都住到書院去了,倒是用功的緊,只是平日裡太過貪玩,也不指望他有什麼前途,日後承了爵也就是了!”

梅氏卻是笑的別有意味,“聽說徐二公子升了總旗,徐夫人果然是教導有方!”

總旗是正七品,徐陵在小旗這個從七品的位置上呆了兩年都沒有動靜,不過是一定親,就升了個總旗,是徐家有意託了關係爭面子,還是徐陵對有意在弟弟大比之年露個頭,好氣一氣徐大夫人 ?'…'

槿娘跟隨著六孃的步子近了榮錦堂的正廳,就聽到這番話來。桂氏還沒回答,小丫鬟已道:“六小姐、九小姐來了!”

“快請進來!”梅氏笑著應了,自有小丫鬟打了簾子,廳堂裡一下就靜了下來。

進了門,槿娘就覺得有道不善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打量。

今兒個出門她是被特意打扮過的,畢竟是七娘大喜的日子,玫瑰紫事事如意妝花褙子;繡梅竹的八幅湘裙,貓眼石的耳墜子。

她努力讓自己做的規矩一些,反正有六娘在,就算她想出尖都不可能。

可屋中的女眷只是隨意的瞧了一眼六娘。又都盯著她瞧。

能讓二殿下壓了二王妃的權,把自個兒長姐捧上位,傳言被五殿下看上了。偏又跟徐家訂了親事,這是什麼樣的小丫頭?

眼前的徐大夫人對這個未來兒媳婦顯然是不待見的,眾女眷若不是私下議論,就是看向桂氏,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見了禮。那邊桂氏終於開了口,“聽說你病了,竟是做針線鬧的,想來針線的確不錯,我正要給老夫人做雙鞋,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好。你的手這樣巧,不如做一雙來瞧瞧?”

槿娘瞪大了眼睛,她的針線活?做個荷包還要扎破手指頭的主兒!

作為準兒媳婦。這種事兒卻不能拒絕,槿娘略略紅了紅臉,曲膝福了一禮,“槿娘愚笨,徐老夫人不嫌棄就好!”

梅氏的臉卻是變了一變。但轉而又露出幾分笑意,這事兒已經是徐家的婆媳之爭。她裝作聽不見也就是了。

二太太齊氏卻笑的開心,“九丫頭還害羞了。”回過頭來,又告罪一聲,出去忙了。

婚事雖是梅氏做主,但家裡的事兒卻都是齊氏來管。

轉眼又來了幾位夫人,槿娘和六娘見了禮就退了下去。

回到東跨院,卻看到衡哥一手拿著一柄鑲了寶石的匕首,正在院子裡追貓。

七、八歲的男孩子,正是皮的時候,眼看著沾到了貓毛,卻還是沒有抓住貓兒,衡哥一腳下去,差一點踩到了湯糰的尾巴,受了驚的湯糰“喵嗚”一聲,一個健步竄上了樹。

站在樹下,衡哥抬頭望向樹梢,無趣的撓了撓後腦。

轉過頭來,就看到槿娘和六娘站在門外。

“六姐姐、九姐姐!”衡哥咧了嘴笑,“我娘在裡面跟七姐說話呢!”

槿娘走上前來,“衡哥的匕首很漂亮,可是貓兒很怕呢!”

衡哥眨了眨眼睛,卻是驚訝的道,“九姐姐也覺得好看?”

槿娘沒有回答,就聽到身邊的六娘哼了一聲,抬腿進了正房,甘草在一旁告罪,“二少爺,六小姐今兒不舒服,您別怪她!”

衡哥笑嘻嘻的看了看甘草,卻是一抬手,“你頭上有一隻毛毛蟲!”

甘草嚇的跳將起來,慌張的甩著頭髮,頭上的一枝素銀簪子掉到了地上,烏青的頭髮散下來,簪子卻是“啪嗒”一聲,摔成了兩段。

衡哥笑著掩了嘴,哪裡有什麼毛毛蟲,不過是小孩子的惡作劇罷了。

甘草卻是難過的低頭撿起了摔斷的銀簪子,披散著頭髮回了房。

二太太齊氏從屋裡走了出來,先是笑盈盈的跟槿娘打了個招呼,便又衝著衡哥嚷道,“你又幹了什麼壞事了?”

衡哥小腦袋一縮,不敢說話。

槿娘見狀,便衝著齊氏解釋道,“衡哥見樹上有蟲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