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鬧得不可收拾的時候,縣太爺帶著人匆匆的趕來。
淺淺看到縣太爺,擰了擰眉問:“你怎麼在這裡?”
縣太爺嘴角微抽,左右看了眼說:“有人報案,說這裡有人下毒謀殺。”
縣太爺話音落下,喜宴上的客人衝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說著。
“就是這兩個姦夫淫婦,當初幹了下作的事情,村裡留了他們一條命,沒有把他們浸豬籠,他們竟然不知道感激,還想著回來取我們的性命,縣太爺,你一定要把這兩個人抓去,狠狠的懲罰,最好是砍了他們的腦袋。”
“就是就是!”
群情激昂,縣太爺甚至都不用多問什麼,事情就已經瞭解得清楚。
他看了眼地上一手捂著手傷的男子和一手捂著胸口吐血的女子,眉間不喜的皺了皺,對身後的衙役說:“來人,把他們帶回衙門,聽候發落。”
淺淺手指微動,嘴角抿了抿。
縣太爺上前兩步,對淺淺拱手道:“言姑娘,這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本官處理好了,本官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淺淺冷冷的回道,目光在唐玉君和呂小蕊身上停了下,看他們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縣太爺走了,喜宴差不多也散了,這些喜客在不知不覺間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哪裡還有膽子留下來多吃一些什麼。他們甚至連新郎敬的一杯喜酒都沒有喝到,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言永福他們都在前面送客,淺淺看著即將辭行的古璇青問:“是你報的官吧?”
事情是古璇青通知他們的,除了他能事先在鎮上就提前報官,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機會,一來一往的時間太長了。
“嗯!這種人還是收押起來比較好。”古璇青看淺淺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誤以為她婦仁之仁,還勸說道:“他們犯了法,就該受到制裁,你不用覺得可惜。”
淺淺哭笑不得的搖搖首說:“你把我想得太好了,算了!收押就收押吧!”
她只是覺得這兩人到了官衙,不是對他們的懲罰,倒是對他們的保護,不過她言淺淺是誰,要殺兩個人還會在乎對方在什麼位置嗎?
古璇青不明所以的看著淺淺,剛才她再三說要讓唐玉君和呂小蕊滾,難道不是想放他們一馬?
看淺淺沒有多說的意思,古璇青也沒有多探究,畢竟這是淺淺的私事,他也不好過問太多。
等所有客人都送走了,言永福面色沉重的嘆息。
“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婚禮鬧成這樣?”
姚氏拿著帕子壓了壓眼角,傷感的說:“就是啊!這老天待我們冉冉也太不厚道了。”
姜氏這在事情上倒是心寬一些,勸說道:“還好婚禮順利完成了,這事在最後才鬧出來,這樣想著,心裡總算是好過一些。”
“可不是麼!”姚氏低語,也只能這樣想了。
雖然這是言家引來的禍事,但是她心裡有些擔憂,怕言家人會把這難歸到藍冉瑩的腦袋上,畢竟藍冉瑩自要嫁給言二郎就一直是衰事不斷,很怕藍冉瑩被人說是帶衰夫家。
淺淺輕笑說:“反正都已經沒事了,就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了,我們去看看哥哥和嫂子他們怎麼樣了?”
“對噢!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二郎怎麼沒出來敬酒?”姚氏突然想到,不解的問道。
不待淺淺說話,就立即有孩子興奮的說:“是淺姐姐讓我通知二郎哥哥,說讓二郎哥哥在房裡陪著二嫂就行了。”
姚氏感激的望向淺淺說:“還好有你,不然的話,我們就都……”
淺淺輕嗔一眼,“說的什麼話,如果不是我,也不會引來這麻煩事,我們先去看看二哥和二嫂,也順便鬧鬧洞房,大家熱鬧一些。”
育幼院的孩子一下蹦了起來,歡天喜地的說道:“好噢好噢,鬧洞房咯!”
淺淺失笑的側目對阿大說:“還剩了這麼多飯菜也別浪費了,都拿去給那些孩子們吃。”
“嗯!也好,正好給他們改善下伙食。”老大笑著點了幾個孩子,讓他們留下來幫忙。
淺淺這一行人這才移步到了新房。
新房裡藍冉瑩正在追問言曦。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淺淺一會兒不讓我們進食,一會兒又不讓二郎出去?”
言曦一臉無辜的聳聳肩說:“我也不清楚,反正淺姐姐是這樣交待的。”
藍冉瑩心裡有些慌,有種不好的感覺,便道:“你出去問問,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