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少在我面前裝了,你什麼樣子,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這次我皇妹吃了大虧,是她大意,但再有下次,我定不輕饒。”
淺淺杏眸圓睜,輕輕的眨啊眨。
那無辜的眼眸裡透著幾分笑意,像是做了壞事,卻沒有被大人發現的樣子,充滿了慧黠。
“你有時間在這裡和我皇妹糾纏,不如早點去把該默寫的東西寫出來,也免得期限到了,卻不能完成。”
太子殿下斂容,不客氣的說道。
淺淺也不反駁,微微聳肩說:“好吧!我去默寫了。”
淺淺叫上大郎,兩邊回身走了幾步,淺淺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眸一臉輕笑的說:“麻煩太子殿下也給公主帶句話,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那是她的事情,麻煩她別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吠,有本來的話就去買個狗鏈拴住國師,沒本事的話就少出來丟人現眼,再者,她當寶的男人,我還看不上眼,叫她以後少來找我的麻煩。”
淺淺說完,扭首就看到國師,不知何時,他靜靜的站在前方,而她剛才一席話,竟是一言不漏的全入了他的耳。
今日之難,本來就因為國師而起。
因此,淺淺說這話,被國師撞見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路過國師身邊的時候,鄙夷的說道:“管好你的女人,否則的話,下次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公主,照樣打得她哭爹叫娘。”
國師默默的側身,默默的輕語:“我沒有女人!”
“哼!誰管你們。”淺淺一臉傲嬌的甩臉,自國師和太子面前,大步的走開了。
兄妹倆人回了屋,淺淺才將不滿發洩出來,揮舞著手臂大罵了冰月公主一陣,顯然剛才光揮她的那些鞭子還不夠淺淺出氣。
“好了,別惱了,你也把她打得不輕。”大郎好笑的勸阻了淺淺,免得自她嘴裡蹦出更多三字經。
淺淺怒容一斂,輕笑開口,“這倒也是,雖說被氣得不輕,但我也沒虧,至少把冰月狠狠打了一頓出氣。”
大郎附和的點頭,卻是忍不住擔憂的問:“我們這樣打了冰月公主好嗎?到時候會不會很麻煩?”
淺淺拿出胸前的軍令狀甩了甩說:“有這個東西,我們怕什麼,難道魏國就真的這麼不要臉面了嗎?他們丟不起這人,更何況冰月公主看起來雖然狼狽,但是身上的傷不嚴重,一沒破皮二沒出血的。”
大郎眉宇一皺,輕視說:“那她叫得這麼厲害。”
淺淺莞爾低笑說:“那是因為她真的很疼啊!”
冰月公主畢竟是千金之尊,從小到大,別說是受這麼嚴重的傷,就連一根小指頭被碰到了都要嚎叫半天的人。
大郎愣了愣,想到什麼,反應過來,詫異的問:“你怎麼會這種手段?”
淺淺微不可見的聳聳肩,輕描帶寫的說:“當初大哥離家裡,家裡那樣的環境,我若不厲害一點,怎麼撐得起一個家。”
大郎嘴角一抿,一臉慚愧,不敢再多問一句。
淺淺不願意大郎刨根問底,這才故意說出這話,顯然,效果很好。
兄妹倆人分析了下眼前的形勢,兩人倒是一致認為,漢國不會拿這種事情來和他們為難,至少現在不會。
頂多就是帝后和太子為了安撫冰月公主,將羊皮紙的事情告訴她,只說等羊皮紙到手後,淺淺再任冰月公主處置。
不得不說,淺淺的猜測十分的正常。
太子府的另一邊,太子和冰月公主兩人正上演著這樣的對話。
太子頭疼的讓冰月公主瞭解到了羊皮紙的重要性,這才稍稍安撫了她的情緒,但仍然是一臉氣鼓鼓的樣子,再三向太子求證,確定了以後會把淺淺交到她手裡,她這才放心。
一臉惡毒的笑著,腦海中已經想了十八種虐待淺淺至死的辦法。
淺淺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大郎說話的聲音一頓,問:“怎麼了嗎?”
淺淺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說:“沒事!接著說。”
“噢!”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淺淺,看她臉色正常,不像是病了,這才接著說起剛才的話題。
對於漢國的地勢,淺淺是一點也不清楚,所瞭解的東西也不過是書上看來的,而她一路過來都是昏迷中,連回去的路線都不清楚。
兩人這會兒說的就是這事,大郎細心的在給淺淺說解,這沿途回魏國國都要經過哪些地方,歷時多少天。
倆人說著說著,大郎神色黯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