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點也想不起來。”我大吃一驚後低語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她沒說什麼,反而是朝著我會心一笑。
接下來,我向她說了一些醒來的經歷,還有那個姓白的傢伙,她聽到白玄之的名字,眼神即刻變得明朗起來,動容的留下了幾滴晶瑩剔透的眼淚,我明白她的苦痛,在和情人分離的日子裡,她剩下的只有沉睡,無止盡地沉睡,在不尋常的時間裡,她的一切就是個空白的地圖,她應該眺望見到姓白的傢伙那一刻吧!就像我迫不及待想見到御宇出關的那一刻,這種心情,我怎麼不明白?她對我所說的話絲毫不感到懷疑,反而是深信不疑。
她也諮詢我那個姓白的傢伙現狀,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照著愁無憂對我說的再一次重複一遍,她聽到後也只是輕微地點著頭,似乎對姓白的傢伙這種神龍見頭不見尾的蹤跡習以為常,她似乎很瞭解姓白的那個傢伙,看樣子他們的感情一定很真摯,心心相印,琴琴和鳴之情真意切。盤膝交談了一陣子後,我們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她也問我一些問題,我坦誠相對,如實告知,她邊聽著邊露出淡淡的笑意。
“你的事我略有所聞,我這次來的目的也無其他,我想和你打個賭,一個決定我們倆命運的賭注,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我直截了當地問她,起初她先是有所顧慮,不過她最終也是點頭同意了我所提出的挑戰。
我依附在她耳畔邊,輕聲細語地說著我們的賭注內容,她先是驚訝、不安,面上又顯露出一絲絲的矛盾,我就只是看著她,笑而不語。她帶著些疑惑問我:“你,真的不後悔這樣做?”我點頭,心情一下子得以緩解,“只有這樣,我們兩個才活得無怨無悔,不是麼?我現在不明不白地佔用你的身體,想必你也是心有懷怨的,我巫馬韻寒要活就活得坦坦然然,絕不含糊。只不過,若是你輸的話,我也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若,我信任你。”
她眼中透露出一股無比堅信的信念,十分肯定地說道:“放心吧,若是我輸的話,我知道自己要該怎麼做的。”儘管我和她是第一次見面,可我還是選擇相信了她。
我在賭,用我性命做賭注,而她,亦是如此。這場賭局,無論結果與否,最終只有一個贏家。我不願這樣活著,雖然我也不想長眠於此地,但是我心中突然湧現的不安又是何解?想起了昔日裡,御宇的熱情,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一幕幕的舊事湧上心頭,佔了我思緒,遠處飄來當時我們倆的細訴情衷的私語,想起當時的情真意切,他曾經對我說過,我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對我而言,這句話勝過千言萬語,也是他對我說過最貼心的一句話。至今,我還清晰的記得,他的舉世無雙又有何人可堪比?他為了我也吃了不少苦頭吧?可是,他應該明白我這樣做的苦心,我不想活在自己的指責當中。
另一方面,菩提老祖找到愁無憂,想和他談一筆交易。他知道愁無憂暗中所耍的一些手段,也知道他的徒兒和愁無憂之間的交易,不過這些他都覺得無所謂。他說,他已經抽取了白玄之的情根出來,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菩提老祖用白玄之的情根做賭注。愁無憂聽到這一席話也是震驚不已,他沒想到菩提老祖會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來。
菩提老祖看出愁無憂心中的疑惑,他介面道:“他們兩個都是我得道昇仙時所分化出來的痴情與不捨,一個叫痴情,一個叫不捨,而易而就是那個痴情,御宇就是那個不捨,本來他們不應該存在這世間的,只怪自己沒法狠下心來,哎,這事因我而起,現在也是時候要結束了。”
“怪不得他們法力能如此高超,我暗中調查了小玄子,始終一無所知,原來是菩提老祖的……”愁無憂聽到這些話,也並不感到驚訝,而是興致勃勃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現在抽取了易而的情根,他就跟在你身邊幫你做事,他已經完全沒有感情了,而御宇的話,我就把他帶回去好好看管,畢竟他之前做的一些事實在無法寬恕,至於梵天閣的話,沒有了領頭人,估計也支撐不了多久,那些惡鬼們我也早已解散,該去投胎的也順應天道,轉世投胎,這算是我對御宇這個叛逆徒兒所做的一些補償吧。”
“你意思是說,小玄子可以留在我身邊任我使喚?”愁無憂處於生意人的本質,聲調變得有些激昂,他看到面無表情的白玄之靜靜地站在菩提老祖的身後,雙眉微戚,嘴唇緊閉,而他那雙眼睛沒有絲毫一點感情,就好像就世間所有的一切漠不關心,而眼眸之間透露著一絲絲的冷漠與森冷。這不是愁無憂所認識的白玄之,這簡直是另一個人了吧!愁無憂輕微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他內心有感到一絲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