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搗蒜似的點頭,剛想再有下一步的動作,陡然間她想發了瘋似的躺在地上,喉嚨處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我正想上前,她卻像變魔術般在我們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了蹤影。
林耀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了。他第一句便是問我:“你剛才喊魏冬雪,是不是發生在天天旅館的命案?”我點著頭,回道:“就是她,那時候她死的有些詭異,可是法醫報告出來後,卻斷定她是病發死的。雖然我們三人有很多疑惑,可你們也結案了,我們也不好多加追查。”說話間,屋裡的那群惡鬼破門而出,直湧過來。我和林耀連連退了幾步,心中的不安倍加被激發出來。我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我感覺我們會死在這裡!正恍惚間,一隻看似很兇殘的惡鬼從我們跟前的草地裡竄起,她突然把臉湊近,惡狠狠地說著:“你們……就留在這裡陪我們……嘻嘻嘻……”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後背冒起一陣寒意,更倒黴的是我們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
她伸出一隻爪子似的還裸露著白骨的魔爪,堅硬的指甲鋒利似刀,我真懷疑她的指甲會否像削鐵如泥的兵刃般殺人不見血。倘若如此,這樣死得也痛快些。她把長長的指甲放在我太陽穴上,一點一點捅破我那層薄薄的頭皮,我閉上眼,大聲地尖叫……
“醒醒……”我睜開眼,一骨碌跳起來,用手摸了摸我腦袋,幸好還在!旁邊的白玄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張林也莫名其妙的盯著我看。剛才我神經脆弱得快要崩潰了!我深深吐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試圖讓我極速跳動的心臟稍微平靜下來。剛才那一幕,還歷歷在目,我下意識地摸下太陽穴,感覺不出疼痛,我這才舒了口氣。我還真以為被那惡鬼捅破了頭皮,一想到那些腦漿會如洪水般傾瀉而出,我這顆心就平靜不下來。
整條手臂不自覺的顫抖著,我剋制不住。白玄之靠近我身邊,握住我雙手,放在他的臉上,他帶著歉意的語氣開聲道:“嚇壞了吧?對不起!”說完,輕輕吻了吻我手掌心。他的這一舉動,逗樂了旁邊的張林,他打趣的說著:“這還沒結婚呢,就在我面前秀恩愛了,若是結了婚,那豈不是黏在一塊了?”我像觸電般縮回雙手,臉頰稍微紅潤起來,隨即將頭轉向了其他地方。幾乎在同一時,林耀也醒了過來。他繞了繞頭髮,不明情況。見到張林在一旁偷笑,他更加困惑了。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他似懂非懂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心虛地想轉移話題,再這麼下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猛然想起一些事,儘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在老宅裡見到魏冬雪了,她也成了惡鬼之一,只不過她並無害人之心,我們反而被她救了一命。”經我這麼一說,林耀似乎也記憶了一些事情,他心有所觸地問了張林一句:“你,見過鬼嗎?”張林也不打算隱瞞他,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若是前幾個小時你問我世上真的有鬼嗎,我肯定是半信半疑的,剛才在老宅裡,我見到很多鬼魂,那一刻我才確定,原來神鬼之說不只是傳說,這些都是真的,真的……”他情緒有些激動,用力握住張林的雙手,連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大聲。
張林嘴上應付說著:“明白,明白,我剛開始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你的心情我曾經體會過。”又似在細細地安慰著林耀,相比之下,張林的語氣多了些淡定。林耀略有些恍神,估計他的神經脆弱到了極限,只是礙著這麼多人在場,佯裝鎮定。
“我們要重新調查魏冬雪的死因,只不過這事我想就我們幾個人暗中調查,你看成嗎?”張林補充了一句,看著林耀,似乎在等他的答覆。林耀點了點頭同意。我和白玄之當然沒什麼意見。我沉思了一會,把目光投向牆角一處盯著發愣,“我剛才還漏了一點,我在翻找衣服的時候,也見到魏冬雪身上同款的睡裙,你說這事是碰巧嗎?我本來覺得沒什麼奇怪的,可是這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天下之事就這麼碰巧?”我那副鑽牛角尖的樣子表決我的態度。
白玄之沒有說話,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當中。林耀的雙腿到現在都還在發軟,他坐在近茶几的椅子上,喝著張林給他倒的開水,他雙手顫巍巍的,拿著水杯有些晃盪。
“會不會……”白玄之小聲嘀咕了一句,但是還未講完他又停了下來,似乎有些事情還未完全想通。此刻我的腦袋也軟塌塌有些乏力,難道是夢中受了些影響?不可能吧!我即刻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許久之後,白玄之稍微抬起頭來,看著我們。
張林性子有些急,他搶先開口道:“白小子,有什麼好直說,別說一半留一半,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