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望著向自己悠閒的走來的金洋,臉上夾雜著恐懼和羞愧之色。張毛的哥哥的喉嚨發出一連串毫無意義的咕咕的響聲,眼珠瞪得極大,充滿了驚駭之色,臉上雖然也充滿了恐懼,但更多的卻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他不能置信的呆望著金洋,望著那張充滿詭異而陰冷笑容的英俊的臉,一股寒氣從他腳底冒起,漸漸蔓延至他的全身,深入骨髓。
“怎麼,才一個晚上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不一會的時間,金洋就已經走到離張毛他們僅五步之遙的位置。張毛的哥哥不虧是在外面混了幾年的人物,雖然他對金洋能夠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就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並從車廂裡逃了出來感到不解和驚恐,但是他已經從最初的深深的震駭中清醒了過來。他怒吼了一聲,迅速掏出了手槍,剛準備開槍射擊,突然他的眼前閃過了一道人影,接著,“砰”的一聲,夾雜著一聲悽慘的吼聲,大漢的腹部捱了極重的一腳。他的身體向後倒去,手中的槍也失火向空中開了一槍。周圍幾個散步小跑的路人,被突然發生的暴力事件,嚇的驚駭的向遠處避去。
那年輕人,是鬼魅嗎?竟然有那麼快的速度……向遠處避去的路人心裡驚訝的想著。這也正是張毛和張毛的哥哥此時心裡的想法——明明還有五步多遠的距離,怎麼金洋突然就到了自己的跟前呢?人怎麼會有那樣的速度?
不僅他們,金洋自己的心裡也有絲疑惑,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速度什麼時候竟然變的這麼快,差點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剛才如果不是他反應靈敏,迅速踢出了一腳,恐怕他已經撞到了張毛哥哥的身上。
他的頭腦中只是閃過了一個念頭,接著身體便像陣風似的飄了過去,快的連他自己一時也無法適應。
自從聖光突破了自己身體的限制以後,自己的身體好像正在逐漸的發生變化,他不清楚這種變化會給自己帶來什麼,但至少現在感覺還不錯。
金洋收斂起雜亂的心神,臉上仍然掛著那絲他自認為很冷酷的笑容,望也沒望呆立於一旁,不知在想什麼的張毛,緩步走到紅衣大漢的跟前,一腳踢飛了他剛才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然後將腳踏在大漢的臉上,緩慢而沉重的轉動起來。
大漢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他一隻手撫在小腹之上,另一隻手想用力將自己撐起來,但卻使不出絲毫力氣。鮮紅而刺眼的血從他的嘴角里緩緩流出,金洋踏在他臉上的腳微微移了開來,然後輕輕抬起,“砰”的一聲,對著他的臉狠狠的踹去。大漢又是一聲慘呼,幾顆碎牙從他嘴裡飛了出來。
“饒了我哥哥吧!”
張毛突然淒厲的大叫一聲,衝上前來,伏在了他哥哥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擋著他的哥哥,滿臉都是淚水。
望著伏在大漢身上,全身不斷顫抖的張毛,金洋的腳遲遲的踹不出去。最後,他暗歎了一口氣,收回了再次抬起的腳。自己的心終究還是太軟。
金洋臉上的寒冰逐漸開始溶化,緊握的拳頭也鬆了開來。
異變突生!
被張毛擋住身體的大漢突然從張毛的身體下滾出,接著一躍而起,手裡多了一把砍刀,神色可怖的舉刀向金洋砍去。一切都在眨眼間發生。
金洋本是毫無防備,當大漢的刀砍過來之際,彷彿條件反射般,金洋的身體自動閃了開去,接著,一記重腳狠狠的踹向大漢的胸口,大漢的身體直直的向後飛去。
一股怒氣從金洋的心底衝起,金洋的臉上覆蓋了一層陰冷之極的寒氣,他的兩手緊緊的凝成了一塊橢圓行的鐵塊,跨過張毛,緩緩的向還沒從地上爬起的大漢逼近。
這次大漢真的是徹底崩潰了,冷汗從他額頭上大量的冒出,夾雜著腥紅的鮮血緩慢的向下淌去。他驚恐莫名的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猶如死神般的金洋,已經隱隱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一連串尖銳的警笛聲從遠處隱隱傳來,不一會,聲音越來越大,眨眼間便到了耳邊。金洋轉頭向後望了一眼,只見兩輛警車已經在路旁停了下來,接著,幾名警察從車內衝去,對著金洋喊道:“不許動,立即將手放到腦後!”
金洋暗歎了一口氣,他本想慢慢的對張毛哥哥施展一會心理壓力,在他意志完全崩潰以後再狠狠的摧殘摧殘他的肉體,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到了,看來自己的計劃是實現不了了。
金洋轉過身去,對著幾名剛剛從警車中下來,面容神色極其緊張謹慎,手中握著槍的警察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潔白整齊的牙齒,然後,那些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一道人影猶如一股風般從他們的眼皮底下閃過,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