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者之外沒人會去追究責任;如果有人搶了某一任教皇的聖器,那麼宗教裁判所將出動一半的人手進行追殺,直到將肇事者趕出西域或者幹掉;若是有人搶了某一位賢者的聖器,那麼宗教裁判所將全員出動,甚至神聖騎士團都會出動;若是有人搶了某個先知用過的聖器,那麼恭喜他,除了那些隱修的高手和苦修士之外,整個真神宗都會出動;如果有人膽敢染指真神某個降臨分身用過的神器,那麼恭喜他,整個真神宗都會發瘋,那些先知、占卜者會以生命為代價,直到將那個人抓出來徹底幹掉為止。
眼前的這件十字架,早在數百年前就遺失了,當時一道青光洞穿了供奉它的維爾敏斯特大教堂,如入無人之境,輕輕巧巧地將這柄十字架順走,當駐守該教堂的神聖騎士團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道青光已經遁走了。
訊息傳到真神宗總部,當任的教皇大發雷霆,調集了當時真神宗的所有占卜師和先知,試圖找出那個膽敢瀆神的混賬,可是沒有任何的成果,當時的真神宗還沒有魔教的掣肘,勢力已經囊括了西域的四分之三,神聖騎士團、宗教裁判所、甚至是那些隱修的苦修士傾巢而出,搜遍了整個西域。
在整個西域的歷史上,那段時光被稱作“流火歲月”,就是因為當時,為了能夠及時地燒死過量的異教徒,宗教裁判所中不得不多立起了十根火刑柱,而原本的火刑柱也不過寥寥六根而已,可即便如此,那裡的火光也沒有停歇過。
如今,這件聖器就在自己的眼前,有則能不讓這些真神宗的騎士的眼前,有怎能讓他們不憤怒?女人抬起頭來,看著無爭道人,發出一聲無聲的咆哮,澎湃的神識力量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壓向無爭道人。
無爭道人的衣袍飄起,然後緩緩落下,澎湃的神識攻擊對他來說彷彿清風拂面一般,他臉上的不屑轉為柔和的笑意:“你看,你們自己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堅持,又有什麼資格讓貧道放下自己的堅持呢?對你們而言,真神的威嚴至高無上,哪怕是他用過的一個破爛都不能褻瀆絲毫;對貧道而言,人倫道德、天理戒律便是不可褻瀆的。”
說話間,他的雙手在胸前輕輕一劃,一團清氣組成的太極圖在那裡出現,輕輕地向前一推,太極圖越來越大、越轉越快,直到將五十一人完全籠罩,這一擊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只是想將這些人送出都天山脈罷了。
女人眼中的十字越發的清晰,仔細觀看甚至能夠看到上面繁複的花紋,她手中的重劍向前一揮,沒有絲毫的煙火氣,也沒有絲毫的神力籠罩其上,甚至給人以一種重劍不是重劍的感覺,矛盾得讓人想要吐血,但就是這一劍,將罩過來的太極圖生生頗為兩片,轟然消散!
“說得再多也沒有用,真神的意志高於一切,真神的威嚴高於一切。”女人的聲音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感情波動,甚至連冰冷都沒有了,只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宛若俯視生靈的神靈,“真神神諭,林浩宇違逆真神教義,犯下十宗罪,神殿騎士團李青煙率眾捉拿,明正刑典。”
“老子違逆了狗屁的教義,一幫玩分桃短袖的神父,一幫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老子看到了難不難受?”林浩宇聽了這話,也是氣急,這些真神宗的人不僅蠻橫荒唐,而且做事極端不比魔教更差。
哪怕現在林浩宇的道心已經漸漸堅定,但想起在真神宗教堂裡的所見所聞,他也忍不住跳腳:“老子進入真神宗才多久?連決志禱告都沒有做,那個狗屁的鄉村小廟甚至連洗禮都沒法做,你來找老子幹嘛?!”
頓了頓,林浩宇也不管面前這些真神宗騎士能夠殺人的眼光,咬牙切齒地說道:“來玄天觀這些天,我也耳濡目染地解除了些相術,五十個男人一個女人,從西域來到這裡,何止是千里迢迢?可是女人到現在還是個處子之身,五十個男的都是太監,還是已經湊成了二十五對搞得開心?!”
這話說得可就有點陰毒,那名脾氣暴躁的侍衛當即揮出一道劍氣,直奔林浩宇的面門,雖然是含怒出手,可是這名侍衛的實力也就是化液期左右,被林浩宇揮動龍潛劍接下。
林浩宇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嘴上依舊不饒人,在林浩宇看來,真神宗就是偽君子,與真小人的魔教如出一轍:“難道是被小爺兒說中了痛處,想要含憤殺人不成?也不對,《唯我真神經》裡介紹著的是,那些鳥人是沒有性別的,就像宮裡的公公一樣……”
這句話可就陰毒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就連無爭道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在五十一人沒有集體發難之前大袖一捲,將林浩宇甩向了後山方向:“凡是正信都要尊重,信邪了的能正過來就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