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第一次吃得這麼好，回去也在說。“唉，還是當妖好，有大王就更好了。她們被打得好慘啊。”

“是啊。”劉杏代入自己，想想就難受。

“還好有神仙救她們，這個神仙真好，不過神仙不都是壞的嗎？要殺我們妖怪，我們又沒得罪他們。”

“其實…那個神仙就是我。”劉杏忍不住說。“啊？是大王？”幸溫震驚了，不過想想居然覺得很合理。

“大王真是太好了，她們真的那麼慘嗎？”幸溫想知道更多，劉杏便把當時都事告訴了她，“她們命真好啊，碰上大王。”

劉杏搖頭，“什麼命？是幸運。”

“好人受刑，唉。就像我們也沒幹什麼壞事，那些神仙就要喊打喊殺的。說我們吃供奉，神仙不也吃香火！”幸溫不滿。

劉杏挑眉，“你說的沒錯。你吃它吃，它不想你吃，當然找藉口對你喊打喊殺。我們是對手，暫時還更弱勢！”

幸溫愣了，好像有點懂了。不過她又有新的困惑：“那我們更弱小，神仙怎麼不斬草除根，把我們都殺了？”

“斬草除根？齊天大聖，是妖精吧？上天當天官，就是神仙。不當，下界當妖王，就是妖怪。”

妖怪和神仙，不過是一體兩面而已。而且無論是人是仙，都是墮落更容易，妖怪永遠也不缺的。

“不說大聖，就說神仙坐騎，下界了不也是妖怪？妖怪何其多。我看啊，天上不過是正規妖怪，我們三個野生妖怪罷了。”

幸溫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如果她有三觀的話。她雖然是妖但和人一樣，覺得仙高於妖，但居然是仙妖一體嗎？

“好了，你好好幹活吧。”劉杏覺得玩了一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