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是充公了。”針元解釋,“不是打土豪嗎?原來這杏花小報的東家,就是一個土豪。在鄉里十分霸道,被我們抄了家,報紙也充公了,還在蹲大獄呢。”
劉杏十分唏噓:“沒想到好好的一個東家竟然成了階下囚。當初怎麼不好好做人呢。”又問,“有主動上交土地,從輕發落的嗎?”
針元笑了,“前面是沒有,覺得大王是妖怪,不懂這些。後面的都爭著獻土。不過該殺的還是殺了,活著的都從輕發落了。”
黃布織聽得十分高興,“還是殺的人多,誰有錢有糧還能忍住不欺負人,那是殺的人頭滾滾,殺了幾十萬吧。
幾十車幾十車的東西押到城裡,那些家屬都關起來,最少也關三五年,多的關幾十年,給監獄幹活。”
劉杏點頭,“沒什麼毛病,我知道了。”
“城主,我沒帶布來。”黃布織指著門外,“沒想到這傲來城也有厲害的織布機,我們比不過,我們申請用機器。”
“我不信我們用機器比不過用人的。”黃布織很怕劉杏不同意,她發現傲來城的布更好的時候可是慌得不行,怕自己白忙活了。
“好!”
沒想到劉杏大加讚賞,“不錯,就是要用機器。我同意,你找她們去。”“行!”黃布織高興得走了。
剩下的人又上前,劉杏又一個個問清楚。
一個又一個,最後竟然排了一個長隊,一直到大門口。劉杏身體好就算了,外面的隊伍也就排到第二天早上。
瞭解完,劉杏本想休息。可是她多疑,她也沒沒辦法,又去一個個問地址,偷偷過去看。
確實說的和做的一樣,她才放心。
劉杏不敢分身,一個個去看,找人提意見,又過了一個星期。天氣更冷了,傲來國還是一派熱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