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淡淡光芒的圓團。
霍豈凡身子一縮,便鑽進了那圓團之中。
中域,雖未亂,但卻讓所有人感覺到了一股不平靜的氣氛。
許多人,在中域西方各處奔波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鍾家內,鍾婉婷問向身邊的老人,道:“爺爺,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嗎?”
“沒有。”老人搖頭道。
鍾婉婷皺著眉,帶著絲絲焦急地道:“怎麼會還沒有找到。老祖宗不是已經指出了方向了嗎。那個人只是個普通人啊。這兩天就是拼了命地跑,也跑不出多遠啊。”
老人道:“確實,那個人自己是跑不了多遠。可是,一直有人在暗中誤導著我們的人,讓我們的人向著錯誤的方向而行。這一來,大量的時間都浪費在了無用之處。”
鍾婉婷聽罷,咬著牙,俏臉扭曲,不現一絲原本的俊俏與美麗,反而如惡鬼般恐怖,“該死的任嫣媚!為什麼她要這麼護著柴慕容?她以為不讓傷了老祖宗的人自曝身份,我就不知道是她在從中作梗嗎!下域……”
鍾婉婷不屑地道:“現在整個下域,能夠指使得動聖者的,還能讓聖者稱一聲小姐的,就只有她任嫣媚而已!自以為是的女人!”
鍾婉婷在罵任嫣媚自以為是,卻不知,真正自以為是的,是她。
從頭到尾,任嫣媚都沒有過讓中年人隱瞞身份的想法,否則,中年人會就那麼堂堂正正,正大光明,連點掩飾都沒有地就出現在鍾燦的面前嗎。
從根本上來說,凝香樓比鍾家實力強上不少,任嫣媚根本就不在乎鍾家會如何反應,只需要顧忌陸家而已。
只是,妒火中燒且怒火中燒的鐘婉婷,直接就忽略了這個問題。
她妒,嫉妒任嫣媚能夠得到凝香樓上層的青睞。
她怒,也恨任嫣媚居然幫著柴慕容,這就等於是和她作對。
但,她再如何嫉妒,再如何憤怒,都不能對任嫣媚做什麼。
因為她沒那個資格,更鬥不過任嫣媚。
除了罵這種根本傷不到人的方法之外,她別無發洩的途徑。
而且,她更不知道的是,在陸家有意的控制之下,鍾家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後,還跟著許多黃雀。
而此時,在王天光所在的城池,王天光,遇到了麻煩。
一個人,站在了王天光身前。
“你就是王天光?”那個人漠然地看著王天光,目光落在了王天光身上,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直接無視了王天光的存在。
“前輩是何人 ?'…99down'為何要對我等動手?”王天光看了看身邊兩個倒在地上暈迷不醒的護衛,道。
“動手?”那個人淡淡地道:“我何時動手了?”
王天光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心中不由一陣苦澀,“是啊。他沒有動手。他只是一出現,氣勢就直接將他們壓暈了。若不是找我有事,估計我也是同樣的下場。”
藉著臉上掛著濃濃的緊張之色,攤開已經滿是汗水的手掌,向著身體兩側悄悄抹去。
這在外人看來,就是王天光因為太緊張,手上出汗,卻又怕動作太大,惹得面前那人突然出手,才只能小心翼翼地擦著汗。
那個人目光微微閃爍了兩下,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王天光?”
王天光悄然之間,直接將一塊玉牌捏碎了去,嘴上卻是恭敬地道:“晚輩正是王天光。不知前輩找晚輩何事?”
“聽說,你為了奪得分堂主一職,設計與人一起害死了原分堂主?”那人淡淡地問道。
王天光心頭一凜,頓時明白了什麼,“這個人,難不成是來給那個胖子報仇的?這上來就給我扣上一頂大帽子,很明顯,他也是武聖堂的人,否則,直接上來殺了我就成了,沒必要在那裡說些廢話!該死的!那個胖子,難道背後還有勢力不成?”
想著,王天光嘴上道:“回前輩,斷無此事!”
那個人淡淡地哦了一聲,問道:“那原分堂主是怎麼死的?”
王天光一陣語塞。
這全城的人都知道,胖男人是脫陽而死,還是以那種極端恥辱的死法,死後都名節不保。
可是,王天光明白,眼前的人,問的是胖男人到底因何而變得那般瘋狂,居然做出那樣駭人聽聞的事情,最終脫陽而死。
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王天光明白,如果自己不說,那麼,眼前那個人一定會立即動手,至於是刑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