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想我嗎?”說著又低頭,想要含住那微顫的唇瓣,卻被一隻白嫩嫩的小手捂住。
無憂瞪著這隻想佔她便宜的男人,有些不解這樣的時刻,他怎麼滿腦子還想著這是,難道他都不擔心自己的身子嗎?
何況,那半個月,也沒見他這般急切,難不成這人已經知曉她的來意,所以想用美男計讓她改變主意。
若是張翼知道無憂心頭所想,只怕要大叫冤枉,他那是捨命忍住,因為無憂那是既又身孕又風寒入侵,他哪裡捨得因為自己的慾望而傷了她。
無憂的淚兒還掛在眼裡,卻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瞪大眼睛,一下子就面色如霞,這人竟然舔她的手心,溼漉漉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如火燒,飛快的抽離捂住他嘴上的手。
整個人裝鴕鳥般的將自己埋進他的懷裡,卻還是沒錯過男人那嘴裡的嫣紅,張翼慢條斯理的收回自己的半截舌頭,低聲,但是極其肯定的說:“你定然是想我了!”
無憂面紅耳赤,卻也聲音如蚊:“我想你,好想,好想!”
一臉三個想字,可以說出她是多麼的想他,無憂是真心的想他,同時也是想要鼓舞他的求生之意。
無憂委委屈屈的道:“人家難受,難受的緊。”
聽見無憂這聲,他瞬間緊張了起來:“哪裡難受?”眼中映出她委屈的可憐兮兮的小臉,心像是被一隻手掌拽著,狠狠地捏了幾下,心頭升起恐懼:難道她傷到了哪裡?
“沒有!”無憂感受到他的緊張,實在不想嚇他,卻不知道她越是說沒有,那人就越不信。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是一涼,那人已經解開她的外衣。
“你做什麼?”
張翼瞧她一眼,將她的外衫隨手丟在書桌上,又開始脫她的中衣,這次無憂是反應過來了,緊拉著自己的中衣不放手。
張翼也不敢用力,解不開她的中衣,乾脆就鬆了手,將她樓在懷裡,看著她嬌豔的笑臉,不緊不慢地道:“我想看看你哪裡受傷了?”
無憂有點苦笑不得,他們二人的對話每次都是這麼經典,她羞怯的合上眼睛,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
她囁嚅道:“我是難受。”感覺到他身子又僵硬了起來,她瞪了一眼,微惱:“都是你的錯!”
張翼有點挨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女人現在又在鬧什麼彆扭:“我哪裡錯了?”
“若不是你,我怎會…怎會孕吐?”無憂這聲倒是打了許多。
二皇子身子一鬆,輕笑幾聲,聲音說不出的歡快,出塵的臉上,甚至顯得傻兮兮的:原來是為了這呀!
心情一好,那手下的動作也就不輕不重了起來,細細的沿著她身子慢慢的遊走。
她頸子上又是一癢,緊接著便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貼了上去,叫她敏感的握緊拳頭,些微抗拒道:“別這樣,這是書房。”
他卻將她抗拒半點也不放在眼裡,輕咬了她脖頸一口,感覺到她身子微顫了一下,有故意使壞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覺到她又是輕顫了一下。
張翼從來就不避諱讓無憂知道,他是多麼的喜歡她,她的肌膚是他最喜歡的白皙嫩滑,還有他喜歡的味道。
他想起那大婚之夜的纏綿,瞳孔中便燃起了火苗,可是啃咬,舔吮的動作,依舊輕柔。
事情發展到這樣,真的不是他故意的,原本他只是想抱一抱,吻一吻,可是一日未見,心裡總覺得空蕩蕩的,一碰到人,便只想著要靠近,要再近點,再近點,這種感覺來的如此強烈,他都無法抗拒。
扣在她後腦勺的大手.拇指撥弄著她圓潤的耳垂,薄唇一路上來,唇舌在她肩窩露出的肌膚上輕掃而過,滿意的感覺到唇下的肌膚緊繃起來,一路輕舔,直到她另一邊的耳側,留下一道溼潤曖睞的水漬。
無憂明顯的感覺到今日他的不同尋常,有心抗拒,卻又捨不得拒絕了他,知道這個人非常的喜愛親近自己,雖然身子被他逗弄的又癢又麻,半點力氣都沒有,思前想後,還是捨不得他憋著,只是將自己更緊緊地貼向了他。
察覺到她的動作,便知道她是默許了他的動作,心裡一喜,離開她的耳畔,他看一眼她半開半闔的水眸,藏不住的春色,視線轉移到她輕抿的唇上,張翼的眼眸又沉了沉,低頭將水潤的薄唇印在她柔軟的唇瓣上,順手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書桌上,聽到她口中吐出一聲輕嚀,身子就越發的緊硼起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面對的又是心上的人兒,怎抑得住念想,動作就有些不管不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