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吳飛羽苦笑著搖頭:“他不說,貧道又哪裡敢多問?他身上帶著的那塊門派令牌,分明就是‘那個’,這塊令牌上施了障眼法遮掩天機,只算是證明了自身來歷,究竟他是來自何門何派,我也不能看透,他又說師門規矩森嚴,貧道也不敢多問。”
說罷,吳飛羽淡金色的真炁在空中急速勾勒起來,林浩宇那塊令牌的形狀漸漸出現,可詭異的是,真炁僅僅能夠凝聚出令牌的模糊輪廓,卻不能將上面的文字顯露分毫。
安若風也是驚訝:“真炁無法勾勒,天機又被遮掩,這令牌莫非真是‘那個’?!”
“當然是真的,否則貧道為何這般禮遇與他。”吳飛羽輕輕地撥出一口氣,“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位前輩高人的弟子。”
“那我遣人出去掃一圈吧,最近這南疆城之中可不太平,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光靠著世俗官府的那些廢物可不行,萬一在這位身上捅出點簍子,我們可就倒黴了。”安若風撇了撇嘴,轉身向外走去。
他的身後,吳飛羽也是點頭:“規矩,還是徹底些執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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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玉佩嘴貧心燈狠,興真顯威拘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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