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看著我,眼睛裡面閃爍著淚花。
“二哥!”我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哭個屁!有什麼好哭的!”二哥捶了我一下。
“二哥,今天我也說一句話,你記住了!以前是你們和大哥罩著我,什麼事情都緊著我,但是現在,該我罩著你們了!二哥,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汗毛,不管是誰!沒有了你。沒有了這個家,我做再多的事情都沒有意義!我要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在一起,你懂嗎?”
我看著二哥,哭道。
二哥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走過來。給我抹了抹我臉上的淚水,拍了拍我地臉:“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又是老闆。這要是讓人看見哭鼻子,豈不是丟死人了!好了好了。二哥不說了,二哥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走了!走了!”
二哥呲哄了一下鼻子,抹了一把眼淚,頭也不回地走下了樓梯然後鑽進了車裡。
看著那輛車。看著二哥從車窗裡面伸出來的手,我笑了起來。二哥伸出的右手。豎起了兩根手指,形成了一個“V”字。
那是勝利地標誌。
看著那車駛出夢工廠,我的心變得充實了起來。也許我面前的挫折還有很多,但是和家庭相比,和親人相比,這些挫折還能算什麼呢?
“老爹,你聽見了嘛,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任何人動咱們家人一個指頭!”對著天空,我笑了起來。
二哥被釋放出來之後。特別審查團有釋出了一系列地訊息。這些訊息使得民眾原本激憤的心情變得平靜了一些,洛杉磯地形勢也大為好轉。但是形勢依然很動盪。之後,特別審查團經過商量,決定儘快對這件事情進行審理,而具體的開庭日期,就定在了7月29日。
之所以把日期定在這一天,顯然是經過充分考慮的。
原本,這個案件是絕對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開始審判的,但是對於特別審查團來說,完全是沒有辦法地事情,因為7月30日就是奧運會開幕的日子了。二哥這個案件一天不解決,洛杉磯地形勢就無法得到根本的改變,那樣以來,奧運會根本無法如期舉行,這樣的局面,可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所以特別審查團決定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了,乾脆省去了很多的正常的司法程式,取消了所謂的聽證和調查,直接進入正式的審理階段。這樣以來,能夠保證二哥這個案件能夠在奧運會之前就能夠結束。
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能夠保證奧運會能夠如期舉行,這是特別審查團的想法。
但是對於這個想法,反黑局那邊是十分不同意的。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件十分不利地事情。要知道,在這個案件上,反黑局是公訴方,法律規定他們是需要舉證地,也就是說,只要他們拿不出什麼有效的證據來,那他們就敗訴。特別審查團地這些決定,顯然在時間上對它們非常的不利。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也有苦說不出,因為他們也沒有膽量提出異議,畢竟奧運會的舉行,是誰都不敢阻攔的。
定下來了審理的日期,剩下要做得事情就好辦了,那就是雙方都開始瘋狂做準備,然後等待開庭的那一天做最後的一搏。
到時候,是生是死,也就是一錘子買賣了。
反黑局那邊的情況我是不太清楚,但是我們這邊可是忙瘋了。夢工廠為此專門成立了一個律師團,這個律師團裡面一共有30名成員,每個人都是美國國內頂尖的律師,這些人的核心是柯立芝,在他的領導之下,這幫美國律師界的一流人才要做得事情就是如何想方設法地擊敗反黑局,讓他們佔不到半點便宜。
對於柯立芝,我還是有信心的,他當了那麼多年的總統,不管是對國家安全域性還是對具體的法律操作,都瞭若指掌,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需要做什麼。
但是我對柯立芝有信心,不代表我不擔心。事實上,我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自從二哥回來之後,老媽就老是拉著我問這問那。二哥的詳細事情我不讓人告訴老媽,但是老媽能夠感覺出來出了事情。
說真的,我真怕這次審理我們敗了,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第一個不敢面對的人,就是老媽。
老爹去世的時候,老媽曾經單獨把我拽到一邊。她對我說:“安德烈,現在你大哥不在,你老爹又走了。咱們柯里昂家就靠著你一個人了。你二哥整天打打殺殺,遲早要出事,所以以後你可得保護他,你們是親兄弟。”
如果這一次庭審我們輸了。二哥落入了對方的圈套,我該如何回答老媽。
難道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