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住在了賓館裡面並沒有出去。第二天早晨。我還沒有起床,甘斯就把我從床上拖了起來。
“怎麼了?這才幾點!”我看了看錶,才六點鐘。
“老大,起來吧,那老頭過來找我們了。”甘斯笑了起來。
“誰?”我睡得還有些迷糊呢。
“尼古拉。特斯拉呀!除了他。還能有誰!”甘斯睜大了眼睛。
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趕緊洗漱了一番,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間。客廳裡面,尼古拉。特斯拉站在客廳的角落跟前,揹著雙手看著牆上地一幅畫。
在聽到我地腳步聲之後,他轉過了身體。然後走過來像我伸出了手:“柯里昂先生,你好。”
眼前的特斯拉,和我昨天見到的特斯拉完全就是兩個人!
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樣式有些老,但是異常的得體,而且材料十分地考究,剪裁的風格完全就是東歐的樣式,和特斯拉消瘦的身材十分的搭配,越發顯出了一股英氣。花白的頭髮整整齊齊地向後輸去。一絲不亂,原本凌亂地鬍鬚也得到了清理,下把上面的鬍子茬剃得乾乾淨淨,脖子上打著一個領結,胸口的口袋上面翻出一塊白色的手帕,全身的打扮,紳士十足。
不,用紳士來形容眼前的特斯拉,還遠遠不夠。應該說他更像是一個精神貴族,這種氣質。彷彿已經滲透到了特斯拉的骨髓裡面。是那麼的吸引人,那麼的讓讓人讚歎。
“特斯拉先生。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握住了特斯拉地手,開心地笑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昨天的事情,很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夠諒解。”特斯拉十分有禮貌。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你和愛迪生先生之間的複雜情感。”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之間的糾葛,雖然不知道愛迪生先生給你的那封信裡面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愛迪生先生在臨終之前對你的道歉是真誠的。你能夠答應出席他的葬禮,我很高興。特斯拉先生,愛迪生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替他謝謝你!”
對著特斯拉,我彎下腰,鞠了一躬。
特斯拉一把拉住了我,連連搖頭:“柯里昂先生,使不得!使不得!”
特斯拉找上門來,這讓我大為放心。透過他的這個表現,也讓我越發尊重這個老頭,不管怎麼說,能夠出席仇敵地葬禮,至少說明了他地本質。
這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個正直而純粹地人。
這樣的人,我喜歡。也十分符合我們夢工廠的風格。
我們在紐約並沒有呆多久,中午吃完午飯,特斯拉就要求我們趕往洛杉磯。
下午,我們登上了飛往洛杉磯的飛機,然後在晚上六點鐘的時候,飛機降落在了洛杉磯分機場。
從機場一出來,我提出給特斯拉安排賓館,讓他休息休息,第二天在忙正事。誰知道特斯拉卻拒絕了。
“我想現在去看看那個人,可以嗎?”特斯拉看著我,目光堅定。
“行。”我點了點頭。
對於他這樣的要求,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們的車一路開到了療養院。愛迪生去世之後,遺體就放置在療養院裡面,在這裡,遺體要存放幾天,供他的朋友和親人瞻仰,然後,愛迪生的遺體將被轉移到洛杉磯市中心的大教堂中供來自全美民眾的弔唁,最後,愛迪生的遺體轉移到好萊塢,轉移到美國電影聖地,更電影人瞻仰,然後遺體才能夠運回療養院後面的山坡舉行盛大的國葬。
我們到的時候,療養院裡面前來弔唁的人很少。我們一幫人進入了愛迪生的靈堂,尼古拉。特斯拉低頭走進去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少記者的注意,他們拿著相機湧了過來。
他們都想知道,這個被我們簇擁而來的人到底是誰,因為他們意識到這個老頭一定不尋常。
尼古拉。特斯拉神色有些低落,他低著頭,根本就不回答那些記者的話,而是徑直走到了靈堂的裡面,把那些記者甩到了外面。
靈堂的裡面,存放著愛迪生的遺體。那是一個巨大而華麗的銅棺,銅棺裡面套著一個玻璃棺,經過防腐處理的愛迪生就躺在裡面,容貌和生前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特斯拉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愛迪生的棺材前面,看著躺在棺材裡面的愛迪生,雙目圓睜。
他死死盯著愛迪生的那張臉,喘息也粗重了起來。
就是這個人,害得他一輩子受盡了磨難,他曾經無數次想親身割斷他的喉嚨,可是現在,他就躺在自